那被荻叶点了去慕晚宫的田舞蕊笑着走到魏南晚的面前,掩面笑道:“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之前常被族长召见的魏姑娘啊。如今魏姑娘好久都没被族长召见了,怕是被族长厌弃了吧,所以现在也跟着我们眼巴巴的过来求见了吗?”

    田舞蕊因家世并不太好,以至于总是受到别人的排挤和轻视,心中本就不忿,又见魏南晚是外来人,毫无家世背景,却能在族长面前独得青睐,心中的不忿,便全转移到了魏南晚的身上,这会儿自是落井下石,极尽所能的嘲讽了。

    当然,其实田舞蕊的话外之音,却是告诉一边的荻叶,魏南晚是不得族长所喜的。

    魏南晚身旁的胡秋窕气得面色通红,反击道:“我当是哪个狗再吠呢,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胡秋窕,你说什么?!”田舞蕊怒道。

    魏南晚轻拍了拍胡秋窕的手,示意她别受挑衅,随后她很是正经地道:“狗嘴自是吐不出象牙的,但田姑娘的虎牙倒是可以有。”

    此话一出,田舞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有着一颗虎牙,一直都标榜着这是自己可爱的特色。

    田舞蕊顿时羞愤交加,冲到了魏南晚的面前,一扬手便要朝着魏南晚推去。

    魏南晚淡然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几分,真没想到,这田舞蕊居然会动口又动手,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荻叶的面前打算和她干一架。

    要知道在这里私斗乃是

    大忌,一旦闹大了,都是会被去掉半条命逐出去的后果。

    眼见田舞蕊狠辣的眼神中闪烁着杀意,指甲如锋利的刀片般向她袭来,魏南晚身形一动,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

    然而,围观的人群在惊恐中纷纷后退,无意中撞到了她的肩膀,使得她身形一晃,手中的荷包随之滑落,掉在了地上,几锭银子从袋口中滚出。

    几位女子上前拉住了冲动的田舞蕊,又看了眼地上的银子,嘲笑道:“敢情魏姑娘也想给荻叶添几个茶钱?”

    “我这银子作何用途,又为何要对你们说呢?”虽说塞红包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是也没到公开的地步,若是直言不讳地承认,只怕被扣一个贿赂的罪名。

    “哼,就这点银子,你莫不是真以为能入得别人的眼?”田舞蕊说着,带着几分嘲讽和奚落,她朝着荻叶望了一眼,见荻叶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胆子又大了一点。

    没等魏南晚说点什么,一道声音已经替她道:“有些人,银子虽少,不过来路都是正常的,可有些人,银子多了,却说不清这银子是从哪儿来的,田舞蕊,你说怪不怪?”

    百花宫的不少人都知道田舞蕊的家境并不是太好,如今能两次被荻叶点了去慕晚宫,自然是暗地里塞的红包不在少数。

    田舞蕊的脸涨得比之前还要红了,“你、你胡说些什么,这银子可是……”话说到一半,旁边有人猛

    然地扯了扯她。

    田舞蕊顿时住了口,原本通红的脸色变成了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