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让他如愿,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摁在了地上。

    寸头更慌了,奋力挣扎着,生怕晚一秒就死在我手里。

    我看着他皱了皱眉,低声说道:“你再动一下,我把你腿打断。”

    话音刚落,寸头顿时停止了挣扎,眼神惶恐的看着我。

    这前后对比反差太大,我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踏马是学表演的吧?这反应也太及时了,哈哈哈~”

    见我笑,寸头顿时也笑了起来,不断冲我点头哈腰。

    我跟他没什么仇,见他不再哀嚎,就把他放开了。

    重获自由,寸头顿时跟脱缰的兔子一样,瞬间跑到了角落里,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没搭理他,而是重新坐到了大通铺上。

    这次坐下,一个说话的都没了,全都蜷缩在地上,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见他们不吭声,躺在通铺上的一个年轻人坐了起来,看着我问道:“兄弟不错啊,混哪儿的?”

    这年轻人看起来三十来岁,长得也挺精神,一米八的大个,看身上的腱子肉就知道有两下子。

    而在他旁边,躺着一个中年人,四五十岁的样子却头发花白,刚才我跟几人交手的时候就看了他一眼。

    我们打的那么火热,他愣是头都没抬一下。

    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年轻人应该是中年人的小弟,但肯定比刚才那几个废物强。

    见我瞅着他不说话,年轻人脸色沉了下来:“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他说着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一脸凶狠的瞪着我。

    又过来找事?

    我很不理解,都是犯事儿进来的,大家和平相处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争个你高我低呢?

    这里又没什么值得争的东西,我理解不了。

    虽然不理解,但这家伙过来找事,我不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