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轴赶路的小王爷觉着有些疲惫,没成想一回来和众人饮酒胡闹了好几天不知节制,后果就是直接头晕眼花感冒了。

    他想着好好歇也行,反正自家的小夫人已经回来了。

    这一日用过粥水便和衣上榻,他的身体只能说比这寻常凡人强健些。

    闭了眼才小睡一会儿,他依稀知觉到自己床上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儿。

    浅睡中他蹙一蹙眉,想的却是自家应当不至于太久没住人钻了耗子进来了吧。

    他懒得去想旁的事儿,只当那窸窸窣窣是一阵幻觉,不想下一秒又有什么轻飘飘划过他脸颊,羽毛似的痒。

    小王爷终是睁开了眼,一睁眼便是开上了一点窗通风的女子。

    “爷的小福晋?”他哑着嗓子轻轻唤了一声。

    这靠窗的贵妃榻狭窄,江南念穿着一身裙衫,正压在他腿上。

    “怎么来我这了?”他低声问。

    江南念却精神,她一双手撑在他腰上,软声道:“我听说你前几天又是饮酒又是昼夜打麻将,生病了吧!”

    她没好气的抬手摸他额头,“过来看看你不行吗?”

    “还发热吗?”

    “行行行,没说不行。”小王爷抬了手,他将额头抵在女子额间,“嗯,退了些,但还是有点热,明日就好了。”

    近在咫尺的一个距离,病没好全的人说话声音轻飘飘地,落在女子耳里里好像心都晃了三分,呼吸间,她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气息。

    她垂了眼神,看见男子微微抿起的唇,鬼使神差地,她低头小兽似地吻了过去。

    却被他错身躲了过去,“我还没好全,不能伺候小福晋。”

    “等好了再亲,小心过了病气给你。”

    女子嗔了他一眼,“你何时这般斯文了?”

    “我怕你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