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大草原的气候炽热而又干燥,可能是气候影响,这里的草都有些发黄,但是这并不影响它们旺盛的生长。

    相对于北疆的草原,这里的野草简直可以用森林来形容了。基本都有半人高。叶雨泽也想不明白,这样干燥的地方为啥植物会这么茂盛。

    而军垦城那边却并不缺水,可是那小草长得,也就是刚刚冒出地面。从春天到秋天,它们能保持三个季节这样的身高。

    当然也有一人多高的草,那些就是专门留着当冬储用了,舍不得放牧的。

    叶雨泽和杨革勇感慨道:“这草原若是放在北疆,得养多少牛羊啊?”

    可是人家这里一只都不养,想吃肉就出来打猎,都是野生纯天然的。

    别以为部落人打猎会跟他们今天出来一样,还拿着枪。都特么用削尖的木棍,弓箭还有吹筒。

    他们自制的吹筒很神奇,就是一个小管,里面放上小箭。用嘴猛的吹出去。

    别看这根小箭只有巴掌长,筷子般粗细。但是剪头部分却涂着剧毒。基本上是见血封喉。可是这毒人吃了却没事。

    这事也让叶雨泽深深的感慨,人类之所以在众多动物中脱颖而出,靠的就是出色的智慧。

    估计这种毒液,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实验才能获取的吧?

    三个人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大草原上面飞奔。本来酋长是想派两个有经验的猎人跟着他们来着,但是被lighter拒绝了。

    因为lighter一向认为,自己就是部落里最出色的猎人。

    叶雨泽问起他的母亲,他肯定昨晚看见酋长的一众老婆当中是没有白人的。

    lighter神情失落,黯然道:“我十岁的时候,她就得疟疾死了。”

    杨革勇不由得好奇一个白种女人,为啥回来这地方。经过lighter一解释,两个人才明白,原来非洲也是有白人的。

    因为他们很早就在这里定居,繁衍了很多代,跟自己原来的国家早就没有关系了。

    但后来随着非洲各个国家的独立,这些原本在非洲国家有着身份地位的白人财产直接被剥夺,也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只能在非洲各地流浪,靠着出卖体力维持生计。而lighter的母亲就是其中的一员。

    酋长直到死都没有弄明白她的名字,或许她本来也就不配有名字吧。

    叶雨泽拍拍lighter的肩膀,表示歉意,而lighter很快又笑了起来。他是个性格开朗的人,很容易把不快抛诸脑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