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秦珩和董济川对视一眼,两人心说,来了。

    张雍最先开口,“秦大将军可认识老夫?”

    “自是认识的,张大儒张山长。”

    张雍点了点头,“秦大将军,此战非打不可吗?”

    秦珩:“平州对冀州势在必得。”

    这时张雍一脸悲悯地说道,“秦大将军,平州有炸药那等利器在手,尽可将目之所及之地据为己有。”

    “但是,炸药此等利器,用在同胞身上,实在是有伤天和。”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秦珩好笑,两军交战,用炸药有伤天和,难道他们以为说了后平州会自断一臂?

    秦珩身后的一些将领们心想,大黎将自家的大儒弄到前线来,就欺负他们的吕大人没到前线来是吧?

    这时董济川出场了,他摇着扇子,问道,“张大儒,你们大黎的奸细趁我们州长生产之际,谋害州长,欲害她一尸两命,就不讲有伤天和了?”

    此一问,让张雍、杨应钦和董国为等人一愣。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张雍只希望平州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

    “没有误会,幕后指使者正是你们大黎的兵马大都督谢湛。”

    闻言,张雍、杨应钦和董国为三人倒吸一口气,忍不住相互对视了一眼,这么大一顶帽子,往谢湛这个大黎兵马大都督的头上扣,这是不想让他活着了?

    “可是据我所知,吕州长母女平安,并无差池啊。”张雍拧眉。

    董济川收起扇子,一脸正色,“如果被害的人是大黎的皇帝,你们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

    “俗话说,天子一怒,伏尸万里。”

    “我们平州州长在我们平州子民的眼里,比之你们大黎皇帝也不差。”

    “所以,我们平州上下,势要为州长讨一个说法。”

    听到这话,张雍怒道,“秦大将军,大黎已经为此事付出过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