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一番之后,他们不得不将目光放回目前的局势上。

    “目前的局势,就是一打二,平州同时出兵攻打鲜卑和大黎。”

    “就目前而言,平州兵强马壮,并且因为之前收割了大黎和鲜卑一波,他们的粮草比这两家充足太多了。”

    “其次,大黎因为实行了新税法,国库的粮食还是相对比较充裕的。”

    提起这个,在场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主要是国库里的钱粮,他们贡献良多。

    但他们都是能担事的人,很快就压下这点不满了。

    “鲜卑因为基本盘比不上大黎,同样是经历了平州的货币收割战争,粮草是最少的一方。”

    “之前平州一招离间计,分而化之,打散了大黎和鲜卑隐隐的合作联盟。”

    “紧接着,平州对鲜卑,用的是驱狼吞虎之策。”

    “对大黎,也找了个出兵的理由全面进攻。”

    “很显然,这场仗主导者就是平州。目的嘛,自然就是土地和人口了。”

    “确实,平州羽翼渐丰,目前有六百多万人口,非常需要地盘!”

    在场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到了这里,都有瞬间的沉默。

    桑白卿不由得叹息道,“平州这一环接一环的,实在是高啊,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王源对平州的情况还算了解,回了一句,“估计是集思广益想出来的策略吧,如今平州有名的军师就有三位了。”

    裴峥这时候说了一句,“但据我所知,平州州长吕颂梨非常擅谋,擅于大势和内政。”

    这话一出,现场又再次沉默,他们目前的困局,何尝不是因为低估了吕颂梨的原因。

    “从平州举事到现在,才三年光景吧?”王允幽幽地道。

    这话让在场有不少人扼腕不已,之前他们还看不上窝居于最东北的平州势力,没想到人家竟然这么快就成了气候。

    回想起这几年发生的大事,也怪他们没眼光。

    当时,平州秦吕两家和南地谢湛同时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