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肉票会露出好玩的神情……或者说这块“抹布”……他对年纪小的肉票不会有别于丑态毕露的大人一样的怜悯,但是这块可怜的“小抹布”实在是有点目中无人,除了那一下颤抖就再无让人有食欲的反应。

    考虑到这是因为前面的肉票耽误了太多时间……唔……应该也是自己玩的太忘我了,把这块小抹布忘太久了,好像也能理解。

    “他”一边皱眉思索着,一边摸索着找到乱发之中掩藏的后颈,把抹布拎起来……

    “是个小女孩儿呢……”

    “他”看着这只被掐着蜷缩在一起的东西,扁扁平平的……但是也没有很像一个男孩子,那就只能是没有发育的小姑娘了。

    浓密的黑发掩住了大半张脸,留出清晰的一小截下巴和嘴唇。

    破皮的嘴巴好像蠕动了一下……

    “嗯?”

    “他”把小肉票拉近了,拉高了,一双眼球怪异地贴上去,似乎要黏上那截下巴,仔仔细细地观察。

    因为是自己的失职,让小肉票没有办法选择喜欢的造型,所以“他”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

    嘴巴黏住了,没有办法说话了。

    没有关系,“他”伸出一只手指——非人般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带着腥臭的血液。

    红色的黏腥染上修长的手指,“他”没轻没重地撕开渗血的嘴唇,一不小心就直直地戳入口腔,好像涂上了一层唇釉一般。

    水……水进来了。

    岑厘无意识地想到。

    长时间被咬在嘴巴内里的口腔,高热而湿润,在昏暗中显出湿腻腻的光泽。

    手感有点不错……

    “他”觉得有些新奇,玩乐般的搅动了一下。

    忽而感到一层有肉感的吸力,被湿湿地吮吸着的手指一瞬僵在了小肉票的口腔里。

    岑厘不知道是什么进来了,他已经无力思考了,只有下意识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吮吸着好不容易的水液。

    “啧……”小小的嘬声很轻地响起,一点点的,微弱的,嘴巴一动一动,像是刚出生的小宝宝在吸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