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拿下了墨尔本、悉尼等大城市,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没收个成百上千辆。

    周长风有些悲哀的发现,如果自己想要在大明混得开,那就多多少少要从众一点,与权贵们觥筹交错、收受各方的示好与孝敬……

    随着地位和职权水涨船高,再没法像以前一样任性了。

    虽然目前只能算小打小闹,但真不知道开了口子、破了例以后会如何发展,现在的自己究竟认不认得出多年后的自己?

    出于安全考虑,周长风第二天早上向沈瑜打听了一下这个走私团伙。

    后者并未当场给予答复,而是找了许久才从一堆分类卷宗里查询到了他们。

    “这都被你们记录在案?伱们外厂目前不打算动他们?”

    “咋说呢,这种…差不多算养肥了,不过他们从事的这行损害不大,姑且放纵一段时间。”

    “哦。”

    “周兄你怎么跟这些人沾上边了?”沈瑜笑吟吟地问道:“这就沾了红尘开始琢磨敛财了?”

    “随你怎么想吧。”周长风耸了耸肩。

    沈瑜收了笑意,若无其事地说:“这种敛财手段太水了,你要真想搞钱,坐在家里等着收钱便是。”

    他很清楚周某人这种近臣被多少人盯着,谈钱…实在是太低级了。

    周长风微微点头,沉吟道:“这伙人没什么异样吧?只是单纯的搞汽车走私?”

    “是,相对而言是干净的,上回档案更新是年初,未见异常。”

    “好,那就没问题了。”

    虽然安全部门通常很低调,功劳也因此常被人们遗忘。

    外缉事厂对大明稳定的贡献不可谓不多,依靠数量庞大的特工和他们发展出来的线人、卧底,外厂能够以相当不错的效率维护本国的稳定和谐。

    沈瑜就经常以此自矜,不过周长风时常会拿当年“淑苓”和“柴国义”二人的例子来调侃他。

    每每到此,倍感无语的沈瑜就会用“你这厮是不是故意找茬”的神情盯着周某人。

    犹豫了须臾,沈瑜面色严肃地说道:“周兄,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意图,你不愿讲我也不会追问。不过还是提醒一句,把握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