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据眉头一皱,察觉到不对。

    汉武帝身体微微前倾,追问,

    “朕要你说说,是谁规定的这些制度?!”

    淮南王刘安叹了口气,

    “禀陛下,祖宗。”

    “祖宗....祖宗....”

    刘彻喃喃念了两声,看向在旁恭立的大农令桑弘羊,

    “同丰平一起,去拿刀笔,

    将今日我与皇叔说过的话,一个字不差的记下来。

    你记皇叔的,丰平记朕的。”

    大农令桑弘羊、大太监丰平齐声应道,

    “是,陛下。”

    淮南王微微皱眉,有些示弱道,

    “陛下...不必如此吧,是不是有些太过正式了?”

    刘彻摇摇头,满脸认真,

    “皇叔畅所欲言便是,

    朕一直想寻得这么个机会,将朕大汉国法理上一理,

    无奈并没有合适的人选与朕辩论,

    今日正好皇叔在此,既能代表皇家,资格又老,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

    他们来记,将来是要交给太史令,写在史书上传于后人的。”

    一番话,将淮南王面色说得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