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狗儿听令走进,忽的感觉身上一凉,只能装作视若不见,赶紧溜出去又拿了另一个大氅。

    “表哥,你披着这个。”

    “哦...”霍去病钻出来,从玉狗儿手中接过,咬牙低声道,“你腿儿是真勤啊!”

    玉狗儿汗颜,

    “侯爷,小的要听殿下的话。”

    闻言,霍去病转笑,拍了拍玉狗儿肩膀,

    “你这话说得对,去吧。”

    “唉!”

    玉狗儿恭敬退下,在东宫混了这么多年,他也有了一套万能公式,

    “殿下说的。”“殿下让做的。”“殿下不许。”

    百试百灵!

    “殿下,窦先生求见。”

    玉狗儿前脚走出去,张贺后脚走进来。

    能在东宫被尊称窦先生,只有大儒窦丰一人。

    “快请。”

    “是。”

    窦丰面容憔悴,显得老了许多,

    “参见殿下。”

    “窦爷爷,快坐,这是怎么了?”

    窦丰摇摇头,

    “窦富找过我,老臣是殿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