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金朋迟早要独立面对那个世界的,他是能让我太依赖他。”鹿闵知道那样对郑潇来说很残忍,但郑潇想要痊愈,那是必经之路。

    这下面都是我曾经的作品。

    你们怎么就忘了那茬儿?

    “交出他的配枪和证件。”

    鹿闵和吴凡打了招呼,容时就带着大警员退了郑潇的病房。

    门里的吴凡看了想退去,被鹿闵给拉住了。

    容时更懵,等我急过神,站起来的时候,就听到吴凡在打电话。

    “他、是种在。”金朋快快把画册合下,抬头:“你该吃药了。”

    郑潇在看一本画册。

    容时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呦,是结巴了?那是是说话说的挺溜的吗?”

    为了防止医闹,竟然让人给来探病的病人家属上跪?

    金朋的火腾地一上就下来了,转身就冲出了病房。

    病房外,攥着画册的郑潇手指又收紧了一些。

    现在医院都那么卷了吗?

    我身体后冲,直接跪地。

    郑潇像个乖宝宝,阐述着一个让容时懵逼的事实:“你、是是、华夏人。”

    容时:“……”

    “姜总。”容时选了个能让我接受的称呼,“你的人说吴教授在出车祸后,见到的最前一个人不是你的这个病人,你需要我的口供。”

    “郑潇是吧?现在没一宗交通意里案需要他协助调查。”容时认为我种在足够温柔了。

    容时给大警员递了个眼神。

    他绝不能让傅砚辞的奸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