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有人在搞瞿家酒店。酒店股票的港城交易所大跌,我们砸了几十亿进去,都拉不起来。我现在还没搞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

    李文军用手轻轻点着桌面冷笑:“呵呵,我知道是谁。而且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在逼我就范。没事,我让它明天就止跌回稳。”

    还特地选了个李文军不碰的地方-滇市来挖坑,然后去港股李文军的地盘搞事情,明摆着就是在向李文军示威。

    杨守拙:“你还没明白吗?这不是你用操纵股市那一套就能解决的。”

    虽然港股百分之八十都是机构和机构之前的斗争。散户只占了百分之二十不到。

    李文军也控制了足够多的机构。

    可是,机构也是人控制的。

    如果投资者的信心被击碎,基本就被判了死刑。

    李文军淡淡地说:“在我面前,没有新玩意。都是新瓶装旧酒。他们用魔法攻击我们,我们就魔法打败魔法。不过有一件事,我要先跟你确认。”

    杨守拙:“嗯,你说。”

    李文军:“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能绝对信任我配合我吗?”

    杨守拙:“当然。不然我们哪里走得到今天。”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现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骂人。越凶越好。绝不能露出半点怯意和理亏的样子。”李文军想了想,又笑着说,:“这事吧,还得让老唐和三哥来配合一下。他们两一唱一和,别人才会相信。你请他们过来吧。”

    杨守拙打了个电话给唐兆年。

    唐兆年声音没好气地说:“干嘛?!!”

    杨守拙哭笑不得。这两老伙计这几天一看见他就翻白眼,一看见他就翻白眼。

    虽然知道自己被他们误会了,可是他也生不起气来。

    因为这恰恰说明这两人是真的重情义。

    杨守拙只能放软了声音:“有空吗,过来李文军办公室喝杯茶。”

    唐兆年:“有事在这里说,我刚打了个窝,没空!!”

    哦......在钓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