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学生欢笑起来,大部分都是丁少严的损友。

    丁少严怒视嘲笑自己的同学:“你们不也一样?有人读三年了还在这个班,明年再不升舍就要被清退了!”

    可那些损友还在笑,他们无所谓被清退,反正就是来太学交朋友混日子的。

    谢衍翻着学生名册:“求索班的新生入学考试第一名叫杜况。杜况是谁?自我介绍一下。”

    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站起,先朝着谢衍作揖,又朝着同学作揖:“学生杜况,字益之,山西曲沃人。晋州府学(高中)第十七名毕业,今年春天已考上秀才。”

    谢衍点头表示赞许,这个虽也是自费生,但并非来洛阳混日子的。

    估计下学期就能升班而且在外舍班次比较靠前。如果加倍努力,自身又有天赋,或许两三年就能升内舍。

    谢衍问道:“今春既已中秀才,为什么不去考举人?”

    杜况回答:“能中秀才已是侥幸。”

    紧接着,谢衍让所有新生都做自我介绍。

    但很遗憾,真正是来读书的并不多。

    杜况虽然是求索班的新生第一名,但放在整个外舍却属于二百名开外。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刚入学就被安排到更好的班次。

    “你是锡兰国王孙?”谢衍也对留学生颇为好奇。

    “正是,”夏拱辰恭恭敬敬作揖,“学生拜见谢学士!”

    谢衍只听说过锡兰红茶,不过他在穿越之后,经常把玩地球仪,晓得锡兰国就是斯里兰卡。

    什么时候可以去玩玩。

    谢衍又问丁少严:“迎亲那天,用花环砸我的武尧臣,是否也在太学读书?”

    难道驸马把这仇记上了?

    丁少严顿觉不妙,连忙恭敬回答:“他去年在太学读书,因为屡次考试不合格,今年被家人安排去了洛阳军校。”

    谢衍不再说什么,直接开始上课:“你们以前接触过化学,但应该都是些粗浅知识,今天我从头开始讲。把你们的化学课本全部关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