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奈然低头沉思。

    她看了眼云婳,说:“我来想办法。裴衍手上既然握着你的把柄,你也很忌惮,那么你就不要去激怒他。”

    云婳看着天花板,半晌,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出来。

    “很多事都是需要狠狠痛过一次后,才能醒悟的。”好在云婳不用像她一样,痛彻心扉,死过一次后,才能回头是岸。

    “也有很多事,当时看来很要命,其实过去后也就那样。”

    像她自己,之前觉得没跟裴寂在一起很要命,现在不也照样活的好好的。

    云婳笑了出来:“咱们还真是角色颠倒。以前都是我安慰你的。”

    “这有什么,你没听说过吗?有的时候,就是需要有人捞一把的。”

    “……说的也是。”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纷纷笑了出来。

    ……

    江奈然是强撑着的。

    她对那些极限运动,一点都不感冒,甚至还很怕。

    挂完水回去,她直接瘫在床上。

    等到第二天中午,才睡醒过来。

    她摸着手机,看了下电话,挣扎着定了个外卖,然后又睡过去了。

    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卖也凉了,她饿的低血糖都犯了。

    顾不得洗漱,挣扎着起来吃了块巧克力后,才洗漱了一番。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自己都被吓一跳了。

    脸色惨白,嘴唇都起皮了,眼睛也无神。

    封朝来送文件,看见她这副样子,吓的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