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下人都躲过身去不敢多看,偏就一个不知死活的出言阻止,打眼儿仔细瞧着,正是头天对沈怜衣出言不逊的主儿,似要英勇就义,眼中还泛着不甘,直言道:“大少爷,他是二少的人,您不能这样!”

    其他人不敢拉他,只让他快些闭嘴,除此之外也不敢多言,偏巧晏时衡正至兴头,被他打断实在窝火,但又急着干正事,只冷眼剜他一道不愿多事,却被蹬鼻子上脸地打扰。

    “大少!明明我也是坤泽!为什么我不行!”那人大叫,却被晏时衡的手下拖了出去,拖了好远还能听见叫嚣的声音,不过是骂骂沈怜衣,求求晏时衡。

    沈怜衣被吓得不敢动弹,脑子迷糊着,只搂紧晏时衡肩膀,被他稳稳护在怀里,随后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晏时衡虽语气冷淡,但还是耐心安抚两句道:“无事,不必害怕。”

    沈怜衣从前在晏瑾廷房中歇息,这回是头一次进到另一间房,还是从前不被允许踏足的第三层房。

    沈怜衣难耐地扭动身子,感觉大腿根黏腻腻的,缺根又粗又硬的捅进去治洪,便抬眼哑着声说:“后面流了好些水……要、要你进来止止痒……”

    耳边的胸膛似乎深吸了一口气,鼓起来抵着沈怜衣的脸颊,他倒也不客气,小猫儿似的磨蹭在上面,蹭的那胸膛主人呼吸更粗,身下硬物也是昂起头来顶着沈怜衣的臀肉虎视眈眈。

    “唔嗯、什么硬硬的顶我……”沈怜衣伸手去摸,泪花泛起在眼底,看在晏时衡眼里一幅美景。

    沈怜衣的手摸上滚烫的鼓包,拿屁股碾两下,被晏时衡往上抱了抱,不许他再捣乱。

    被扔到床上时,沈怜衣自顾扯了衣服,白花花的肉上突兀着一个项圈,不等晏时衡有疑,沈怜衣立刻抱上他,哼哼唧唧得缠着他要。

    沈怜衣鼻音很重,像是忍耐到了极限,去解晏时衡腰带,却总打不开,委屈极了:“打不、打不开……”

    晏时衡急急粗喘,将沈怜衣推倒在床,粗暴地解开横在腰间的物件儿,掏出东西就对准沈怜衣湿漉漉的地方猛肏进去,撑的极满,抚平了肉眼可见的每一寸褶皱。

    二人双双发出舒适长叹,随后晏时衡挺动腰身,畅通无阻地进入着,直挺挺要戳进生殖腔,龟头在宫口试探得磨着,似乎是受到生理因素影响,沈怜衣也来者不拒,迎着着撞击,使得入侵者能更好的进入身体。

    生殖腔被肏开时,腹中酸软,沈怜衣吟声变了调,悠扬婉转,倒是真不愧为戏班子头号人物,叫的晏时衡浑身骨头都酥了。

    禁欲多年的人一旦开了荤,轻易停不下来,何况晏家大少这样血气方刚的人,他几乎沉迷于沈怜衣的小穴,被温暖包裹着的阳具也上了发条般不知疲倦,插得穴口红肿打沫。

    晏时衡双眼猩红,他用浓烈的信素压制着沈怜衣的身心,意图征服这个在胯下承欢的男子,尽管沈怜衣已是掌中之物,他却还是不甘心,脑子里满是让沈怜衣怀孕的想法,循规蹈矩久了,他也想在此放纵一回。

    沈怜衣是欲望上了头,只管爽不管活,况且他头一次当坤泽,哪里晓得这样会怀孕,只消能解了欲火,肏的更深才好。

    晏时修见沈怜衣不拒绝,当沈怜衣是个妄想攀高枝的便宜货,瞬间下了头,只是阳具还兴奋着,他总得好好享受一把。于是利索将人翻了身,扶着肉臀就是抽插,不知捣了多少次,沈怜衣早射的脱了水,连人都蔫儿了下去,他这才把精水送入湿热甬道,退出生殖腔。

    沈怜衣趴着,被晏时衡提起颈间项圈拉起来,跪立着被他抠出穴内精污,虽一些被射进了生殖腔,但好在终于不是满肚子咣当。沈怜衣只是哑了声受着,又被松开项圈放了下去。

    晏时衡整理了衣着,意识到自己做得过了火,但也并未说更多,只是提醒沈怜衣道:“一会儿给你送的避孕药,记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