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无比的心虚。

    烧饼在来的路上,眼皮直跳。

    长再大,哪不害怕生气的父母。

    这一次说不定还会气头上。

    打算开慢一点给自己措辞,结果电话打过来催促,只能听话赶紧过去。

    到达玫瑰园,来的一些徒弟,有和烧饼关系好的。

    “饼哥,你爸妈过来了?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现在里面怎么样?”烧饼站在门口,不太敢进去。

    得问清楚了状态。

    是心平气和还是暴躁如雷。

    “还行,和师父聊了一些话题。”

    “那就好。”

    心里有底了,烧饼慢悠悠进去见人。

    爸妈看见他气不打一处来,也就是郭老师的别墅里,他们不好说他。

    瞧见烧饼那怂样,郭得刚挺开心,只有在爸妈面前他才有这种状态。

    要不然谁来都不管用。

    “说说吧,你怎么想的?干嘛冷不丁想退社?”

    烧饼父母其实知道,早听孩子说过,但这个节骨眼还要再说一次用来找话题。

    理由是有,可是当孩子的怎么说?

    说想跟着大林?大林那边好?场子更多?那他成什么人。

    是有一方面因为这退社,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德芸社这边没有过往的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