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行?你不是她的侍卫吗?”李煊往主居看了看。

    “我已不是秦家侍卫。”秦尧转瞬想了个借口,若阿四不再是她的侍卫,那以后所做所为便不需考虑那么多,岂不快哉。

    “不是了?”李煊疑惑问道:“为何?”

    “恩报完了,自然不再是。”秦尧编起故事也是顺口。

    “报恩?”李煊表示更不解了。

    “不过陈年旧事,已是过眼云烟。就不叨扰王爷了,告辞。”

    秦尧说完要走,李煊却跨步隔着些距离拦她去路:“随本王来,本王有话问你。”

    秦尧看着她,眸光冷了冷:“我无话与王爷说。”

    “有没有由不得你。”李煊说着凑近些,威胁道:“本王不许,你觉你能离开王府?”

    秦尧自然知道李煊说的在理,只要他一声令下,王府府卫必定围攻于她,且不说打不打得过,她不过就是无所事事想出去逛逛,没必要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王爷,请。”

    秦尧在心里把李煊骂了个遍,也不给他好脸色,但是没再拒绝,她倒想听听这厮要说什么。

    李煊想从她这旁

    敲侧击些东西出来,自然不会呆在王府,便带着出了府,只他浑身无力得很,一上马车就斜斜慵懒躺着。

    秦尧没想到他会带她出来,心想也好,稍有机会趁机就跑了,她抱臂端坐在他对面:“王爷想问什么便问。”

    李煊不动,撩眼瞧了她一眼:“害怕”

    秦尧闻言冷笑出声:“王爷既不问,我倒有一事想问问王爷,秦四小姐初进京的时候,王爷做那么一出大戏陷害我,是冲着秦四小姐的吧,为何?”

    被戳破所作所为,李煊毫不慌乱,只道:“当日虽我在场,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是我陷害你。”

    秦尧确实没证据,那又如何,她确信是他。

    “是本王没错”李煊倏的又承认,让秦尧略感意外,还没说话,又听他悠悠道:“本王承认了你又能奈我何?”

    “不如何。”秦尧心中虽已将李煊痛打了无数拳,面上却是平静无澜:“灾祸险些就让我背负了,想知道个缘由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