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然只说,“那还挺巧。你出来几天不见人,拿了报告刚要去立案,他就过来露了一面。糊涂成这样也是病的不轻。”

    他看了眼挂号单,顺手就给扔了垃圾桶里。

    “是…是啊。我爸真是……”闵阳一边跟着埋怨一边在底下掐了一把闵熵。

    [哥你赶紧的,再晕下去一会儿医生都要过来了!]

    [你以为我不想醒啊,是我叫了那只臭狐狸好几声都没反应!她不出来这戏怎么往下唱?!]闵熵气急败坏道。

    竟然是这样,闵阳赶紧帮着唤道:[若若姐,若若姐,你快出来啊——]

    [这时候可不能掉链子啊!]

    信然看闵阳有点愣神,以为他是被父亲怎么也叫不醒给吓住了,就道。

    “我去借个轮椅,找个护士问问是不是要推急诊。你先在这儿等着吧。”

    “哥!”

    “嗯?”信然低头看他。

    闵阳使劲拧了下闵熵的胳膊,闵熵痛哼一声眼睛也跟着颤颤巍巍地睁开了。

    “我爸好像醒了!”

    眼都睁开了,就别好像了,闵熵和信然同时想到。

    “感觉哪里不舒服。”信然单膝着地,晃了晃手问道。

    “我……我没事。”闵熵摸着头看看信然又看看闵阳,“我这是在哪儿啊?”

    “不记得了?”信然举了下手中的验伤报告,给他看封面上‘定安附属医院’的字样。

    “怎么来的还记得吗?”

    闵熵一愣,再抬头时,突然握住闵阳的胳膊哆嗦道:“我好像……好像被一只狐狸精附了身,”

    “阳阳,爸…爸是不是打了你来着?”

    信然直身看了眼他的脸色,接着眼神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下,虽然不科学了点,但也能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