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伊这下不敢不醒,她甚至来不及将不知何时岔开的衣裳盖好,只是睁大亮晶晶的杏眼:“爷,这是?”

    四爷没有马上停下动作。

    周伊眼见着郎君卷起的金钱鼠尾微微挪动。

    四爷感受到身下细微的抖动,这让他很是满意又显得更加急切,抬头看她,点漆黝黑的眼浓得要将人吸入一般,理直气壮还带了一丝委屈:“福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周伊茫茫然,身前这会有点凉,但此情此景好像她再做什么动作都有点危险,她是真不敢动。

    不得了,四爷眼里的委屈就更甚了,小狗般湿漉漉看着她,反正周伊是顶不住,满脸通红挪开了视线。

    四爷伸手让她继续看向自己。

    周伊挡了挡。

    剩下的,你高兴就好。

    ……过了大半夜,问就是后悔。

    周伊要是知道这样都能把小狗狗变成难以满足、怎么喊都不听的小狼狗,那她还是希望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尽管四爷把她那细腻柔滑没有一丝茧子的嫩手夸了又夸,周伊仍是酸胀得差点哭泣,只能哑着又急又气求他:“爷……不早了。”

    四爷的回应便是低头亲得更狠。

    闹腾了大半夜,次日周伊醒来,着实愣了半天。

    她不就是一会儿没搭理自家郎君,他就这样急了吗?

    摇了摇头,周伊觉得不行,她这手……早上筷子都没能夹住酸豆角。

    白芷见了,上前为她细细按了半天。

    孕妇穴位等闲不能乱碰,她这是跟江太医请教,又拿其他几位丫鬟练习过。

    白芷一张脸不苟言笑,面无表情,就算按得疼了,其他人也不敢不从,到底让她把手艺给练出来了。

    身体的不适感逐渐消失后,周伊这才将昨日在永和宫的场仔细回想,她到底是对母子俩的关系太不熟悉,闹了这一出,虽说是撕开了个口子,但她若有所准备,肯定能做得更好。

    周伊唤出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