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还嘴!”傅纪年瞪了她一眼,然后就按着她躺下。

    等她完全躺下了,他在她身上四处小心翼翼的着,眉头紧皱着松不开。

    一边摸,他一边问“还有哪里痛没有?”

    “……”叶曦和紧张的躺着,感觉男人摸过的地方都带起一层火,让她皮肤发烫。

    可这会儿,平时鲜少正经的男人却一本正经得很,丝毫没有什么异样。

    没听见她回话,他没好气的瞪着她“摔哑巴了?”

    “痛。”叶曦和唯唯诺诺小声的回答他,说完就难为情的拉过被子捂上了脸。

    傅纪年叹了口气,抬手想去替她舒缓一下。

    可是刚刚一碰到,叶曦和立马就躲开了,然后背对着他说“不用了,过会儿好了。”

    “……”傅纪年不再说话,从房间里找出了医药箱,然后回到了床上。

    叶曦和胡乱的套上了一件衣服,然后也坐了起来。

    看见傅纪年正在用面前沾酒精,她握住他的手腕不解的说“酒精只能消毒吧?我看那里有药水,涂那个吧。”

    “不能涂那个。”傅纪年立马就回绝了。

    “为什么不能?”

    叶曦和不解,疑惑的看着他,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你给我躺下不准动。”傅纪年一把将她按下,然后给她涂酒精。

    叶曦和疼得龇牙咧嘴,等他终于涂完脸上都有了两行泪水。

    傅纪年回头看见她的模样心疼不已,快速的收拾好东西后就回到床上抱着她一起睡。

    “睡吧。”他关上灯,吻吻她额头。

    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

    早上的空气有点凉,太阳还未升起,天空还是一种静谧的深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