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拳头不留情面的砸在瘦豺脑袋上,“没见过世面的狗东西,老子脸都给你丢尽了。”

    瘦豺“嗷”一嗓子抱住脑袋,不服气道,“我怎么了我?你自己没撸过吗?你还让我帮你呢。”两人结拜多年,配合得也算默契,只有一点让黑狼感到遗憾,那就是瘦豺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他在某一次逃命的时候被人砸过脑袋,由于缺钱错过了治疗时间,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

    黑狼到底不能跟一个“脑残”计较,哪怕被人揭了老底,何况这“脑残”是为了救他才变成今天这样的。

    他掩饰般的咳嗽一声,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憋了半天,恨铁不成钢的赏给瘦豺个爆栗,“口水擦擦!”

    说完,他故作镇静的望向沈寻,实际上腿都软了。

    美色当前,饶是狼哥自诩定力强大,此时也伪装不下去了。

    人的生理反应掩饰不了。

    他两眼失神的看着沈寻,一根手指搭在腰带上,脚步急促的上前,再次确认道,“你、你是认真的?”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不该尖叫着逃跑吗?

    这人怎么一反常态的迎‘男’而上!

    难道,这小娘皮贪图爷爷的美色?欲求不满了。

    狼哥眼珠骨碌碌一转,自以为猜到了什么,眼神里渐渐的流露出一丝丝的鄙夷来,“知道你急,等会,好好看爷爷怎么干——”

    “什么味道?”

    沈寻丝毫不以为忤,环顾四周,语气却倏然冷了下来。

    她四处看了两眼,终于在一颗树后找到了血腥来源。

    那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浑身上下鲜血淋漓,俨然是一只刚满月的奶狗,此刻见到人来,口里绝望的发出一声悲咽。

    它蹬着受伤的后腿,拼命蠕动着,眼底的绝望让人不忍心细看。

    然而它伤的实在是太严重了,那一下下微弱的挣扎,更像是绝境中的苟延残喘,非但没能让它成功逃离,反而撕裂了腹背伤口,更多的血丝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冰冷的地面。

    沈寻倒抽一口冷气,吓得脸都白了,“别、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小奶狗不通人言,挣扎的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