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猪肘子……”微信视频电话上，听着听着，顾晨曦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
“这个，我，我……又怎么了啦？”
“啧，你说呢？”你怎么不想想这事可能是我弄成的呢？你怎么不想想我多辛苦才在魏少的意识星海里让他答应的？你知不知道魏源这小混账现在已经完全当我死的透透的，好去找他的第二春了？你知不知道在那片意识星海里里，他倒是先劝我快点投胎，不要心心念念着我在人间的未完成事项，也就是你好不好？
——晨曦，我知道周萌没有红，这对你好胜的你来说很难受。但是你已经死了，真的，死了好久了，就不要再记着以前的事了。快点投胎，然后下辈子，找个漂亮姑娘。嗯，如果到时候你我性取向能对上，我们再续前缘。
——听听，这是人话吗？
“姐姐？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我也是真觉得，小周，你有些大猪肘子。”
“……”
“不过我现在先不说，等这个节目红了，我再对你说吧！”
“姐姐……”周萌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有些紧张了。虽然隔着屏幕，她还是能看出来顾晨曦多多少少，有些不开心。
顾晨曦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突然就笑了。
“没事了，逗你的。你啊，以后不要轻易再对别人那么好，那么贴心了。万一别人爱上你，你却又没有这个心，你这个不是大猪肘子是什么？”
电话那头，小毕方瘪瘪嘴，说的居然有些可怜兮兮：“姐姐你想多了，不会有人爱上我的……”
顾晨曦的心，轻轻的疼了一下。
她听得懂，周萌这句话的潜台词。
不会有人喜欢我的，我只是一只妖怪。
一只妖怪，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小周。”顾晨曦咳嗽了一下，叫她名字的时候声音响了些。
“嗯？”
“会有人喜欢你的，要不，我也给你找找？”顾晨曦朝她眨了眨眼，这还是第一次，顾总在人前做那么可爱的表情。
“……”姐姐你别闹，你给我找什么？也找一只毕方吗？
“这个，我，我……又怎么了啦？”
“啧，你说呢？”你怎么不想想这事可能是我弄成的呢？你怎么不想想我多辛苦才在魏少的意识星海里让他答应的？你知不知道魏源这小混账现在已经完全当我死的透透的，好去找他的第二春了？你知不知道在那片意识星海里里，他倒是先劝我快点投胎，不要心心念念着我在人间的未完成事项，也就是你好不好？
——晨曦，我知道周萌没有红，这对你好胜的你来说很难受。但是你已经死了，真的，死了好久了，就不要再记着以前的事了。快点投胎，然后下辈子，找个漂亮姑娘。嗯，如果到时候你我性取向能对上，我们再续前缘。
——听听，这是人话吗？
“姐姐？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我也是真觉得，小周，你有些大猪肘子。”
“……”
“不过我现在先不说，等这个节目红了，我再对你说吧！”
“姐姐……”周萌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有些紧张了。虽然隔着屏幕，她还是能看出来顾晨曦多多少少，有些不开心。
顾晨曦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突然就笑了。
“没事了，逗你的。你啊，以后不要轻易再对别人那么好，那么贴心了。万一别人爱上你，你却又没有这个心，你这个不是大猪肘子是什么？”
电话那头，小毕方瘪瘪嘴，说的居然有些可怜兮兮：“姐姐你想多了，不会有人爱上我的……”
顾晨曦的心，轻轻的疼了一下。
她听得懂，周萌这句话的潜台词。
不会有人喜欢我的，我只是一只妖怪。
一只妖怪，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小周。”顾晨曦咳嗽了一下，叫她名字的时候声音响了些。
“嗯？”
“会有人喜欢你的，要不，我也给你找找？”顾晨曦朝她眨了眨眼，这还是第一次，顾总在人前做那么可爱的表情。
“……”姐姐你别闹，你给我找什么？也找一只毕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