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嗬啊!!”

    身体紧绷,白沉猛地仰起头,凌乱的黑发下露出一双泪水涟涟的失神双眸,同时他身下涨红的性器也颤了又颤,堵住铃口的那由白变红的花朵也愈发娇艳。

    “不行...”

    身后之人留在他体内白浊早已流出在他两腿间,将他的腿根染得泥泞秽乱,而那进进出出三根手指,还在刺激着他一股股的排出晶莹水渍,并搅弄抽插出羞人的水响。

    但他现在无心关注这些。

    记不清多少次自己的欲望被阻挡发泄,此刻他只觉涨得生疼又空虚难耐。

    再加上在他后穴中作乱的手指,他此刻的精神已然接近混沌崩溃。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现在看来义父也是一样啊。”

    手指使坏的用力一掐,听白沉低吟一声瘫软在他怀里流泪喘息,萧瑜的心情越发愉悦:“上下一起流水儿,想来义父是憋了许久,骚水攒了这么多?”

    顾不得反驳萧瑜的那些荤话,白沉将发烫的脸藏在萧瑜颈窝中,他一边扭动绵软的身体想躲避那三根手指,一边含糊哽咽:“真的不行...萧瑜,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行?”萧瑜漂亮的桃花眼,笑得偏执危险。

    “我是义父...是你,义父呜呜——嗬啊,不能这样,不呃啊啊...”

    萧瑜下巴抵在白沉头顶,唇角勾着笑意,手指却仍在揉捻挑弄,听白沉破碎哀求:

    “好吧,义父想让我拔出来,我身为义子当然要听话。但前面和后面只能选一个,义父想拔出哪个?”

    白沉咬紧嘴唇没有回应,后穴的水声随即被搅得噗叽作响。

    “嗬...嗬呃....”

    蜷缩起身体,情欲越盛,白沉便感觉前面性器越发难忍难耐,只得求饶:“前...前面...”

    “前面?”

    萧瑜抓住那根玉茎缓缓撸动:“那就是说,义父喜欢被肏后面了?”

    话声落下,萧瑜料到白沉不愿意回答,便也不做等待,直接按着那朵红花花心将木枝深深插入最底部。

    眼前一黑,白沉失声尖叫,而萧瑜动作不停,手圈着玉茎底部向上撸动,硬是将深插进去的木枝挤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