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满面心疼的模样落在白沉眼里,他并无触动,反而是觉得有些可笑。

    现在停下?太晚了吧。

    屏着一口气,白沉猛地往下坐,小半截巨根噗呲一下进入肉道,两人同时低哼了声。

    双手紧抓着瑟缩抽动的细腰,又湿又软的媚肉火辣裹缠着萧瑜,勾引着剩下的大半截快快进入一同享乐。

    萧瑜拼命压制住自己奋力挺腰将这小穴干烂干穿的欲望,狂跳的心脏始终被“不能再弄疼他”这一死线勒紧。

    白沉没有停顿,继续缓慢往下吃进这根巨物,眼看着深粉色的穴眼被撑成泛白的粗圆,萧瑜蹭着白沉的胸脯,抬头眼巴巴的看着他快要掉出眼泪。

    “义父...义父....”

    只能靠白沉淫水扑灭的欲火快要将他烧成灰烬,他忍不住扭了扭腰,却是一点都不敢向上顶,半根东西只能可怜兮兮的涨疼着等待白沉垂怜。

    “我想进去...义父快些,我好难受....义父...”

    纤密的睫羽忽闪两下便掉下晶莹珠子,青年像只湿漉漉的小狗般可怜委屈的模样,令白沉心头忽然一颤。

    “不许叫我义父。”

    白沉话声平淡,扭过一旁的目光却含着些许复杂。

    “为什么,你不就是我义父吗?我就要叫你义父。”

    萧瑜亲了亲白沉的脸颊,粘人的撒着娇。

    但其实他也不太愿意叫白沉义父——至少在床事上不愿意。

    当然叫几声来调情未尝不可,但一直称白沉为“义父”,总让他觉得自己与白沉的关系,永远止步在“义父义子”这一程度。

    虽已牢不可分,可再无亲近的余地。

    但他想做白沉的爱人,他不愿意止步于“义子”。

    然而可悲的是,此时此刻能够让他乞求白沉的目光与疼惜的东西,只有他这“义子”的身份,只有他口中的那声“义父”了。

    躲避青年视线的白沉,没看到青年的目光微微灰暗,他感觉接受的差不多,准备一鼓作气将的这东西完全吃下去。

    然而就在那大龟头前行碾过深处的某一点时,好似有电流穿过他的身体,令他猛地直起身体,龟头随即退到穴口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