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有一人完全不清楚他们的来意,尚振振有词道:“我们没犯法。哪个说男人不能跟男人开房了?”

    李余两人一时没了词,林悠低头抿嘴。气氛里隐隐透露着一丝不严肃。

    这种时候,就要靠老姜出马了。赵所到底是过来人,见过世面,处变不惊,拿起钱包看了眼里面的身份证,“黄友国,是你吗?“

    “是。怎么了嘛。”

    “你认不认识孙某?”

    听到孙某的名字,黄友国突然不说话了,也不理直气壮了。

    李问:“知道我们找你什么事了不?”

    黄友国靠着床不动,眼神闪躲,“我不认识你们说的人。”

    余接着说:“你在东湖开的火锅店,味道可以,我看生意也不错。怎么想不开要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缺钱用?”

    黄友国知道自己玩脱了,老底都被摸了个干净,没确凿证据警察不会找到这儿来抓人。

    “还有话说没有?“

    黄友国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先起来,做个毒检。”

    黄友国还是躺着不动。

    “嘿我说你——”

    说时迟那时快,赵所一下掀起被子,房内的人都傻眼了。

    林悠算是知道为什么自打他们进门,这两人就一直这么躺着,一动不动了。

    因为被子下面,两人什么也没穿。

    标间小,林悠实在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放哪里,只有转身对着电视墙。

    为了保持执法的严肃性,在场人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赵所提高音量道:“赶紧衣服穿上,去厕所窝尿!”

    黄友国爬起来穿衣服,睡在一起的同伴则害羞地拉过被子,盖住身上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