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谢拾皎:“……”

    “?”

    猫猫不懂,猫猫不理解,猫猫大为震撼。

    台上香艳无比,台下的谢拾皎独自猫猫宇宙思维升华。

    现在的环境,都、都玩得这么花吗?图什么啊?

    他一进来就发现这是一场幻境,台下的观众都是幻境产物,只有台上的花旦拥有自我意识,是这方幻境的缔造者。

    谢拾皎自认见过的幻境不算少,不是试炼夺舍,就是杀人夺宝,无外乎那几种,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对方出招……结果呢?!!还是说对方有什么特殊爱好?

    他罕见地陷入了剑修特有的迷茫迟钝之中。剑修就是剑修,就算弯了,也是弯成直角的剑修。

    台上的花旦也绷不住了,你小子特么的是不是男人?我都这样卖力勾引了还无动于衷?该不会真是个阳痿吧?!!!

    不会吧不会吧,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

    花旦咬了咬牙,尝试变换出对方心中最在意的人的样貌,摆出最好看的表情,“救……”

    “卧槽!”

    面前与祁衡一般无二的那张脸上,出现了绝不会出现在那人身上的惊惶失措,“道、道长饶命啊!”

    剑芒与花旦的颈动脉只有半寸之隔,谢拾皎面上冰寒一片,“变回来。”

    花旦哆哆嗦嗦变回了原样,特么的流年不利,好不容易逮着个男人,结果是个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花了半天功夫勾引,半点阳气没吸着不说,现在命都快没了,真特么……

    谢拾皎:“你在骂我什么?”

    花旦浑身一哆嗦,“没、没。”

    谢拾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有就好,上路吧。”

    花旦惊骇欲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长我没害过人啊,我只是吸点阳气,我……”

    “我知道”,谢拾皎轻飘飘地打断他的话,一只艳鬼罢了,确实没沾染人命,不至于打得魂飞魄散,“过来超度。”

    “啊?”花旦愣愣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