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宋元祯这样歹毒的人,里头却也是如此的软嫩多汁。

    想着宋元祯的种种恶毒手段,韩玉往宋元祯胞宫内便凿弄得更狠。

    任凭宋元祯怎样哭喘,都不会生出半点心软。

    “慢……慢点……疼……”

    “你也知道疼?”韩玉心头越发生了恨意,牙齿用力的往宋元祯肩膀上咬,手也拈住了宋元祯的花蒂,用指甲抠刮。

    “别……啊……”宋元祯浑身发颤,一时分不清是疼多一些,还是欲潮更汹涌些。

    几乎是痴了一般,只觉得身子成了一叶扁舟,在巨浪中翻滚飘荡,无处可依。

    过了许久,韩玉才紧紧的抱着宋元祯,在一阵舒爽的喟叹中,在宋元祯的雌穴里泄了身。

    “胀……出来……”宫口还被阳物撑开着,让宋元祯有些受不住。

    “急什么,我看你这身子做一只尿壶,岂非绝佳。”韩玉揉着宋元祯的臀瓣,大股热尿灌入胞宫。

    宋元祯大睁着眼,想要挣扎,可先前的情事却早让他疲乏至极,只能任由韩玉将他的胞宫尿了个满胀。

    这般软嫩的身子做尿壶,当真是绝佳的享受。韩玉不得不感慨,皇孙贵胄为了自己享受,惯会这等折辱人,不将人当人的歹毒法子……

    一个活生生的人,正是韶华正好的年岁,却被调教成尿壶来用。

    “你还想不想我帮你对付秦逸了?”宋元祯气喘吁吁的看韩玉。

    “我并不想对付他,太孙殿下倾心于他,并非他的错处,我若是去伤害他,那我同你又有什么分别?”

    “不让他进东宫,或许不是害他,而是救他呢?这宫中永远纷争不休,他一个寡居之人却要硬扯进来,可不会有好下场。但是乐安姑姑便容不得他。”

    “若是公主容不得他,那我便更不必担心他的存在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乐安姑姑容不得他,宋景阳却偏要他,母子相争,自然会有人乐得坐收渔利。可若是旁人借机得了势,宋景阳失势,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那不正是你想看到的?”韩玉定定的看着宋元祯的眼睛。

    乐安公主伙同建安王谋逆,宋元祯家破人亡。

    比起对建安王,只怕宋元祯对乐安公主和吕家的恨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