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嚯……这队长……这条子真的……哦哦……嗯……变了,变得这么……主动……哦哦……嗯……了,都敢直接……帮我们……哦哦……帮我们吹……鸡巴……了……嗯……啊啊……”

    “毛子,三哥的活儿……不错吧!跟着我混,有我一份享受的,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三哥,这太……哦哦……太爽了,操着这个……哦……肌肉……条子的嘴巴,本来我……我还挺羡慕……他的,长得又……啊啊……帅,身材……又……好,又有个漂亮……哦哦……嗯嗯嗯……老婆,没想到现在……变成……变成……哦……这样子了,真不知道他……老婆看到……啊啊啊……他这副贱样,会……会……哦哦……怎么想……嗯嗯……”

    “哪个男的经过我三哥之手,不变成只会……嘬鸡巴的骚货啊?管他什么斐齐宾人还是中国人,是鸭子还是警察,那都是我囊中之物,你说对不,毛子?”

    “哦……啊啊……对……对,三哥,太舒服了,肌肉奴隶……条子的嘴巴……热乎乎的,哦哦……鸡巴顶在……他舌头……上,他还会主动……主动帮我吹舔,帮我……吹,嗯……啊啊……”

    幽深的碉楼内,凄凉的房间中,命运对于任何一个人总是那么的不公平,有人可以坐拥外姓家族的势力花天酒地,而有人却只能在条条框框的约束之下卑躬屈膝,还有人,则在正义与邪恶的夹缝之中苦苦挣扎。人类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但各自却有各自必须承受的痛苦;对赵美莹而言,这个康家就是她所必须背负的苦难,而对吴冬、易江两人来说,这无穷无尽的折磨,就是堕入地狱之后的劫数。

    此刻,吴冬已毫无任何一丝刑警这一职业该有的本色,他卖力地移动脑袋,将嘴里那根恶心又丑陋的年轻肉棒服侍得服服帖帖的,乃至,在嘬弄的时候,这位浑身肌肉的性感警察还主动将双手贴在自己的胸肌上,熟练地拨弄两颗敏感无比的褐色乳头。

    这一刻,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肉体上的欢愉可以暂时抵消精神上的痛苦,作为A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副队长,一位优秀的警员,妻子的模范丈夫,吴冬已经失去了目标,失去了理想,同时,也将人生的一切都输给了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呼……嗯……臭条子的……袜子,3天没换了……呼……味儿真重……”

    先前负责录像的彪仔则另辟蹊径,他对成熟雄性线条优美的足部有着特殊的癖好,不管是打篮球的大学生那充满汗气的白袜,还是执行任务后的警察那味道满满的靴子,都是彪仔无限幻想,并用来打手枪的对象。这不,现成的肌肉条子就躺在自己身下,年轻的彪仔忍了3天之后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抓起吴冬散发着臭味儿的大脚,一个劲儿地舔舐起来。

    “呼……呼呼……嗯嗯嗯……”吴冬一阵嘶吼,他不知道竟然还有人会喜欢男人的臭脚,一股又一股从脚底传来的瘙痒,让这个健壮的大汉手足无措,自己想说什么,可嘴里的肉棒又将口腔堵了个满满当当,无法将内心的所思所想表达出来。

    而另一边,如获至宝的彪仔便立刻行动,有了三哥的撑腰,这位年轻的打手逐渐肆无忌惮起来,仿佛捧在他手里的,不是一位国家暴力机关的工作人员,而是一位任由自己意淫的肌肉制服猛男。霎时,这个在康氏家族内不受重视的局外人,马上就体会到控制他人的快感,自己伸出舌头,顺着吴冬脚底的肌肉轮廓,轻轻抚慰这操劳已久的44码大脚,从脚跟滑动到趾头,再挤入被袜子包裹的脚趾缝隙中,疯狂吸收一位猛男丈夫原本应该留给妻子的滋味。

    “好骚,呼呼……成熟男人的……呼呼……大脚,警察……唔唔……刑警条子的……大脚……呼呼……嗯嗯……呃呃……”彪仔喜出望外,在此之前,他寻访过B市的大多数体育学院,以花钱的方式,收购年轻体育生穿过的袜子,以放在寝室里面慰藉这份独特的癖好。对此,此刻的他捧起这完全不同于大学生的双足,不放过每一寸的细节,用双手感知脚底传来的温度,再用舌头品尝这独属于肌肉警察的男人味儿,“他妈的,我要是你……老婆,可不得天天……哦哦……舔你的……大臭脚,被你……这个帅条子……干……干到肚子大起来,怀着孩子……抚慰你……天天上班后……哦……辛苦的……黑袜大脚,舔干净上面的……汗……呼呼……把你舔得……白白胖胖的……”

    毛子在上,彪仔在下,一上一下夹击着魂不守舍的吴冬,口中的坚挺,脚下的柔软,无以回应的快感,却早已塑造了不可改变的事实,让“警奴”身份永远深刻在这饱满性感的身躯之上。

    “看到了吗?”像观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罗武趴在易江耳边低语,这由自己亲自打造的“圣物”,正在口交中,炫耀着这份厚颜无耻的荣耀,“你的队长,你最敬爱的……吴冬,已经成为我们的奴隶了。”

    埋头的易江,昏暗的灯光无法照亮他的表情,但罗武等人已经明了,这位新人警员内心的情绪,一位失败者的跟班,将在这来自敌人的考验中彻底溃败下来。

    “放了……他吧!”这个时候,一声脆弱的呼唤,从这位失意者的嘴中传出,“你们……玩儿够了……的话,就放了……队长吧!”

    “什么,你说什么?”罗武故意凑上去,用一种贱兮兮的表情,侧耳聆听着易江低声下气的求饶。

    “够了吧,放了……放了……他吧,你还要……做什么才……满足?”

    很难相信,昨天还生龙活虎,躺在大床上拼命砸东西的年轻警员,此时此刻居然如此意志消沉,一日之际,易江宛如变了一个人,从意气风发的少年转为了暮气沉沉的老人。

    “你说放就放啊,易警官,你恐怕……还没这个资格,”罗武笑了一下,直接打断了这份求饶,“你得好好儿想想,昨天,我和你……还有你队长说的条件,能不能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