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江暄睡醒时,便发觉自己的四肢被缚,眼前蒙上了一层深色的布屏蔽了视觉。

    他其实是被磋磨醒的,身体莫名地起了情潮,胸前与下身都泛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又被绑成了这幅样子。

    按理来说,这样一番折腾,江暄不可能毫无所觉,可事实便是被磋磨成了这幅模样才模糊地醒了过来,仿若溺水般的窒息,脑子昏沉得很,昏沉得连周遭的声音都听不清,带着点轻微的耳鸣。

    昨晚的那杯水里,有安眠成分么?

    小疯子又发疯了。

    江暄莫名地生不出气来,预料之外情理之中。

    江暄舔了舔唇瓣,只觉得干涩得很,胸中好似有一团火急欲发泄,燥热感蔓延全身,难以维持理智,张了张口,只说出两个字:“林尧。”

    对方好像明白江暄的想法似的,水递到了江暄的唇边,一点点儿地喂给了他,等到缓解了几分干渴,欲要说话的时候,口中却被塞进了一个东西。

    那应该是个口球,江暄想。

    四肢大张的姿势,又被这样的对待,江暄想了想那副画面,说不出的色情。

    还有就是恼怒,他并不介意这样玩,但对方没有征求自己的同意。

    忐忑中隐隐有几分好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对方微凉的手掌覆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套弄了几下,江暄的欲望高涨,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而后顶端被人逗弄着,指尖甚至恶劣地戳了戳,刺得生疼。

    江暄的额间冒了冷汗,莫名地想到了四个字:任人宰割。

    他相信林尧有分寸,只是他的分寸每一次都在挑战你的“极限”。

    视觉被剥夺,对方在自己身上的举动便异常清晰。

    不要!!!下身的疼痛感让江暄清醒了不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四肢激烈地挣扎了几下,而后发现无济于事,他甚至不能表达,任由涎水从唇角流出,狼狈不堪……

    对方拿着一根细长柔软的东西往自己的马眼戳,一点点儿地深入,那处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突然有异物造访。

    不适感通过神经刺激着大脑,要命处被人掌握,疼痛之余江暄的心跳剧烈,像是搁浅在岸边缺水的鱼,剧烈地挣扎着想要回到归处。

    江暄想骂他,想揍他一顿,想报复他,可是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