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的鼻音嗡嗡的。

    回答他的是再一次挨到他身上的藤条。他浑身肌r0U都收紧了。不是有意的,完全是一种本能。T腿上都是血淋淋的伤,还有藤条打出来的印子,痛楚清晰地刻在每一条神经。却还是不能反抗,也不能躲,甚至还亲口说出了“我本来就没想跑”这种话,他也要佩服佩服自己。

    所以他抿住嘴唇,闭上了眼睛。藤条“啪!”地狠狠落下来的时候,他只是颤抖了一下。

    很疼。又想哭了。好在老师家的沙发够软,够他尽情地与自己挣扎。把浑身重量压在上面一动不动,紧接着又是第二下。

    ——啪!

    他再一次忍住了。眼泪伴着小声的cH0U泣,没有叫出声,只有身T微微发颤。

    两下。两道血口横过他的大腿。只是破了皮渗出来的一点点血,然而这样的口子一条接一条,也足够吓人了。

    很容易让人失去意识的那种痛。可是萧定权长年保持着锻炼的习惯,疼痛的刺激距离失去意识还很遥远,反倒让他更加清醒。

    所以当然的,每一下都会b刚才更疼。

    “呜……”

    忍了一会儿,还是委屈得哭出了声。

    “刚才叫我跟你好好说话,现在自己又不肯说了。”

    卢世瑜拿着那根藤条,往下滑,点在他尚且完好的几寸皮r0U上。那里已经有了肿起来的棱子,鲜红的皮下出血点清晰可见,再来一鞭估计要破了。从这个位置往上看去,萧定权的T腿上没一块好r0U。

    这得养几天,卢世瑜想了片刻。少说一个星期吧。

    不碍事。就当给孩子多放几天寒假了。PGU上的鲜血已经开始凝固,再来一鞭,应该记忆会更深刻些。

    这么想着他就笑了。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念头呢。就好像萧定权真的已经是他的什么所有物了一样。

    萧定权不会反抗的。哪怕鲜血淋漓。

    “到底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当年你在我家门口巷子把我堵住的时候,不是很有勇气吗。”

    藤条的端部轻轻敲了他一下。萧定权的身T再一次本能地缩紧了,赏心悦目。但他克制住了,没躲。

    他以为卢世瑜会打他。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却没等来痛楚。藤条停在他身上,他试探着慢慢放松了一些,它仍然没有落下来。

    于是他略微抬起头,转过去看着卢世瑜,才发现卢世瑜也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