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舒服得腿根都在颤抖,他双腿夹着陈随的脑袋,凭借感受挺动腰往他嘴里送。他的阴蒂很敏感,陈随知道这样能让他很快高潮,卖力地想要剥开阴蒂籽,汲取更多汁液,那口肉穴微微地颤缩,郁清却在临界边缘推开了他的头。

    他闭着眼喘息,蹙着眉像是平复了一下汹涌的快感,但穴里爬满的痒意在提醒着他被打断的不爽,于是抬脚踢了一下陈随的肩催促。

    “进来,”末了又补充道,“只准一次。”

    陈随顺从地站起来,解开裤子哑声道:“好。”

    一次,但没限时间。

    郁清听到安全套撕开的声音,然后就被压倒在沙发上,带着热度的触感抵上肉穴。

    龟头挤开穴口痛得郁清太阳穴一跳,毕竟一个月没做,陈随又是根驴玩意儿,他尽力放松着接纳,然而陈随才进到一半他就不耐烦地给了人一巴掌。

    陈随无奈,不让扩张又怕疼,他被夹得也不好受。但郁清一向难伺候,他只能忍着横冲直撞的冲动停下动作,转手握住郁清的肉茎上下抚慰,流连地用指腹去揉阴蒂,借着淫水的润滑这样浅浅地抽动起来。

    有了快感郁清的身体仿佛就听话得多,肉穴越操越软,紧致的甬道吸着鸡巴,陈随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加快了动作,他隐忍的喘息混在郁清性感的哼声里,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他扯开郁清的衬衫,埋头在他颈间亲吻索取,不过在脖子上留痕迹会让郁清生气,所以他像狗一样不停舔吮着他的胸口,往白皙的乳肉上重新打下一片红色的烙印,然后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咬。

    郁清爽着没和他计较,被强行撑开的涨痛变成满足的快感,肉棒顶在敏感点上让下面一股一股地溢出水液,他放肆地叫出声,毫不避讳地勾引着陈随疯狂,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接吻,上下纠缠都变得湿漉漉的,连他们周遭的空气仿佛都浪得能拧出汁儿。

    陈随像是要把他吃了,封住唇堵下郁清所有的声音,下身不遗余力地操到深处,骤然被狠狠夹了一下,温热的地方随即痉挛着涌出大股淫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往外流。郁清浑身颤抖,他却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高潮被他延长快感要将郁清淹没,他咬在陈随的嘴唇上,似乎尝到一点血腥味陈随才松开他,性器依然埋在他身体里不停地顶。

    “你他妈……唔……哈啊、妈的……慢点!”

    断断续续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威慑力,至少对床上的陈随是。他把郁清射在他身上的精液抹回了郁清小腹上,把他弄脏,还想弄得更脏,抽出性器低头看着翕合的雌穴像有流不干的水,又猛地插进去把它堵上。

    “不舒服吗,郁总,喷了好多水。”

    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稀松平常的事实,郁清眯着眼笑了一声,撑起上半身按着他的肩膀换成了坐在他身上,性器又往深处插进一分,郁清餍足又色情地叫了一声,肉穴缠着鸡巴摆着腰上上下下地动起来,环抱住陈随的脖子在他耳边问:

    “你不是见过更多?”

    陈随侧过头咬上他的嘴唇,一边深吻一边抓着人的屁股往上顶,骑乘能让他插得很深,所以龟头贴在宫口上时他猛力往里顶撞着,那里又小又敏感,碰一下郁清就受不了,所以很少让他进去,可陈随饿了一个月又被他不要命地勾引,现在一点也不想放过他。

    郁清会生气,陈随想,明天再哄。

    激烈的操干撬开了那张小嘴,几乎是瞬间郁清又潮吹了,他被掐着腰失神地坐在鸡巴上,仰起脖子浪叫,肉穴绞得太紧让陈随粗喘着不得不暂时停下,转而亲他漂亮的脖颈。郁清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他能感受到陈随插在哪里,有多深,灭顶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那口穴几乎变成了水做的,比刚刚的高潮喷得更多。

    “啊啊……呜嗯、啊啊啊!你,嗯啊!该死的……”

    陈随近乎迷恋地亲着他,等人缓过来些才又开始动,撑出他小腹上明显的凸起,郁清眼角都是生理性的眼泪,放空了大脑任由陈随带他在情欲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