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头瞬间刺入地面,坦瞳孔瞪大:“这个武器好!”

    他看向族人们:“看清楚他们的武器吗?这个只有一个?”

    “她们有很多,我看到她们还把其他的都捡了回去。”

    “对,而且除了那个可以拉开的,她们还有一种握在手里的,那个能把我们族人的脑袋砍下来……”

    现在的族人回想族人脑袋被砍下来的情形,依然胆颤心惊,那场面简直是比被野兽咬死还可怕。

    坦看着恐惧的族人们,心里却生起了邪念:“能让你们这么害怕的武器,那都是好武器,一定要全部抢过来。”

    “既然你们身上都穿着兽皮衣,那现在就出发把他们的武器抢过来。”

    有族人哭丧着脸说道:“祭司死了!”

    “她死了你们就不要活了?”坦厉喝,“把祭司带的人推上祭司位置就成了,部落里又不是没人,哭丧着脸能活?”

    祭司上位后都会带一个人,培养她成为下一个祭司。

    “祭司死了,其他人怎么还没回来?”坦声音很冷。

    族人们听着这话,都一脸不解的看向族长。

    他们刚才不是说,那个祭司杀了他们很多族人们吗?

    怎么族长还要再问?

    “除了我们这些,其他族人都死了。”

    “和祭司一起死了!”

    这两句声音低到尘埃里,若不是坦听力好,他都还不一定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坦猛的握紧手中箭羽,双眸阴冷毒辣:“全死了!就只有你们!”

    他猛的起身,踢向族人们:“那就更该给我打起精神来。现在,马上,去杀了他们,把武器给我抢过来。”

    他转出山洞,大喊:“瀑,过来。”

    一个护着胸,冻的瑟瑟发抖的雌性,小步却又快速的来到坦身边,脸上带着惊恐,还一脸讨好:“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