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船是很累的一件事。

    郑修很快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可他毕竟是郑修,他决定有条不紊、不骄不躁,并同时层层深入,逐步弟进。很快,船到了一岸,然二人仍想往更远处划,便翻翻覆覆,周而复始,接连不断。

    划船的动作,看似枯燥乏味,却盎意深藏。

    转眼,竟不知不觉间做了一宿。

    郑修意外地发现了一件事。

    他终于知道谢洛河的异人胎记长在什么地方。

    谢洛河的异人胎记很白很大。

    后来渐渐看不清了。

    灯不知何时吹熄。

    翌日。

    真日上三竿。

    房中一片狼藉,遍地都是撕碎的衣衫碎片。

    “谢洛河”裹着单薄的被单,长发垂下,遮住右眼。“谢洛河”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皱眉。

    她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想起昨夜,耳根通红。

    她认真地看着郑修的脸,与记忆中的那人对比着。

    “果然。”

    谢洛河轻声呢喃,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掌,五指在微微地颤抖。她又抬头看了看郑修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点地朝那张脸伸出手,一点点地靠近。

    谢洛河的指尖与郑修那婴儿般恬静的睡颜一触即分。

    她愣了愣。

    片刻后,谢洛河泪流满面。

    郑修迷迷湖湖中醒来,只觉腰酸背痛,浑身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