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白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时,狭小的窗户刚透进微弱的光。

    随着太阳升起,牢房明亮了少许。

    他起床绕了一圈,每个板砖都被踩过,才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厕所。

    宁飞白嫌弃地“啧”了声,找个角落,就要开始放水。

    “咔哒。”宁飞白听到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正在尿尿的他一时没办法停下。

    忽地,他后颈一紧,下一刻侧脸就被按在墙上了。

    “痛……啊……”侧颊紧紧贴在墙壁,抓住脖子的手掌铁钳一般慢慢收紧,宁飞白感受到肺里的空气在极速消耗,却没有得到新的补充。

    人在紧张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收缩,他尿口淌出的液体停了下来。

    “喜欢乱尿是吧?”千城声音泠泠,又将43号性奴脑袋往墙上撞。

    “不……不敢了……千城大人,奴不敢了。”宁飞白连连求饶。

    “带走。”千城放开他,命令下属。

    后颈一松,宁飞白连忙揉着被砸痛了的颧骨,又被架起拖走。

    他被带着走了一遍昨日的路,去到同一个刑室,但这次没有被绑在门字架。

    马修将他按在房内靠墙的长条凳上。

    这个凳子与常见的不同,它像一个倒着的大写字母“F”,与地面接触的是铁板一样的凳脚,与凳脚平行的是块木板,而连接木板与凳脚的是长1米5的木板。

    此时的宁飞白坐着被绑在倒“F”架上。两腿并拢放在木板,一圈绳子将二者捆在一起。脊背靠着竖直木板,双手后抱背板腕上戴了手铐。同时胸部也被绕了几圈麻绳,整个人呈“L”形。

    性奴被完全绑好,千城才发话:“饿了吧?”

    宁飞白如实点头,昨日已经尝过不听话的惩罚,现在光溜溜的下体还有些刺痛。

    千城另一个助手上前,是一直沉默的扎克。他蒲扇大的手掌拿了2瓶水与一个面包。

    扎克拧开瓶子就往43号性奴嘴里灌,宁飞白大口大口吞咽,干渴被缓解了不少。

    喝完一瓶水,扎克开始塞面包,宁飞白两颊鼓起,好不容易才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