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吧。”

    宁飞白慢慢睁眼,包裹在皮裤里的长腿逐渐远离。

    他暗中窃喜,跑不完也没有惩罚嘛,大不了晚上再尿。这么热的天气,跑什么步啊。

    带回凉爽调教室后,宁飞白又被喂进面包,灌下一瓶水,这次他甘之如饴,丝毫不顾快要装满的储尿器官。

    憋尿几小时,他已经放弃对膀胱口的控制。如此一来,只要习惯膀胱饱涨的不适即可。

    放下心理负担后,宁飞白甚至好好睡了个午觉。

    宁飞白在睡梦中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是谁家在搬东西。

    睁眼后,意识回笼,这间调教室有不少人在忙碌。

    这些人宁飞白都不认识,努力寻找一番后,没有看到千城与他的两个助手的身影。

    “你们在干什么?”他依然被绑在早上的木凳,不安询问。

    “43号,宁飞白是吗?”一个金发外国人用带着口音的中文问,走了过来。

    金发男人小山般地拄在宁飞白面前,右手拿着的正是那条染血的鞭子,而左手是一本册子。

    宁飞白生怕那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仓皇点头。

    “行,带走。”金发在名单册上写了点什么,叫来另一个壮汉。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千城呢?”宁飞白有些惊慌。

    “哟,两天就和调教师处出感情了,不愧是罗伊先生专门挖来的调教师。”金发有些嫌恶,讽刺地说。

    “要带你去哪里?当然是受刑。你听,外面已经开始了。”金发继续说,故意恐吓性奴。

    宁飞白从杂乱声音间隙,听到了惨叫声,不是一个、两个,是一群男人的哀嚎,比那次观刑听到的还要凄厉。

    “嗯,今天你的训练评分是不及格,加一组鞭茎和肛门滴蜡。既然你的调教师是千城,想必这点性虐不在话下。”金发用手背拍了拍宁飞白的脸。

    宁飞白如同被浇了一头冷水,原来上午没被惩罚,是时间未到。

    “你……你没有权利惩罚我,千城说我是他负责的。”宁飞白还想再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