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的少年天才,十七岁就高中进士,被先帝钦点为探花,不但入了翰林院,还被指为太子少傅教习东宫。当时还是孩童的钟凝被父亲带着,在某一次宴席上远远地见过一面这位无数读书郎的榜样。只是没过几年,这位傅探花就犯事被下了狱,从此再无消息。

    之前钟凝也觉得傅言面善,只是这人手段奇诡下流,谁又会将他与当年玉树临风飘逸潇洒的探花郎联系到一起。只是想到傅言那残缺的身体和癫狂的表情,必然也是经历过无情磋磨的可怜人,钟凝心中一阵酸楚。

    只是现在不是同情他人的时候,虞凤鸣说完那句话,便站起身来,随手抓起笔架上垂挂着的一支笔,就在钟凝的腿心处描摹起来。

    笔是上好的狼毫,笔锋硬挺又有韧劲,扫过穴口的嫩肉却是要了命的刺痒,好像有千万只虫蚁在爬行啃噬,受过调弄的身体其实异常敏感,微妙的酥麻很快就从腿心顺着脊背扩散开去,小腹都开始不自觉地抽搐。哪怕万般忍耐,一声呻吟终于还是从紧咬的唇齿间逸散出来:

    “唔……”

    虞凤鸣倒是没想到这惯会隐忍的美人如此敏感,淫荡的身体配上一脸羞惭茫然的青涩表情,忽然就活色生香起来,心中微动,手上倒是把毛笔撤了:

    “便是这处了,自己插。”

    说罢把笔丢到一边,重新坐回宽大的扶手椅中,好整以暇地看着桌上美人。

    自己双腿大开正朝向虞凤鸣,钟凝似乎都能感觉到犹如实质的目光在自己腿间逡巡,忽然一股热流就从下体涌出,粉色褶皱处竟泛起滢滢水光。身下瘙痒难耐,不得已只能将双腿分得更开,左手向外掰开臀瓣,右手食指慢慢摸到穴口,只觉指尖一凉,已经沾染湿意。

    耳边传来一声不明意味的轻嗤,钟凝咬牙手指发力,借着水液伸进了穴口。早已情动的肛口此时已经十分松软,手指插入得很是顺利,软滑的嫩肉绕指而上,内里仿佛有张贪婪的小嘴在不停地吸吮,湿热得好像要把手指含化了,忽然间他想那些人插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么?

    这念头太羞耻,钟凝面红耳赤,手指不自觉地往里面插入。那支毛笔只随意扫弄几下,却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整个甬道都泛起痒意,他要再进去一点,搔到那个关键点……

    钟凝不知道此刻他全身都泛起了淡红,眼中半含泪水,口里细细喘息,手指在后穴中进出得越来越快,表情却越来越急切和难耐,哪里还有半分书香世家子弟的模样,竟比南风馆的小倌还孟浪几分。

    只是这又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其实并不得法,努力了半天,腿间性器只是半勃,连那淫痒都未曾解得分毫。于是手里动作更加粗重,却又气力不济,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

    好像陷入了走投无路的绝望,美人开始啜泣,茫然间只听到有人在问他:

    “阿凝这是第一次自渎么?”

    不知什么时候虞凤鸣已经站在他面前,泪眼朦胧里,钟凝只见那人朝他伸出手,温热的触感覆在他右手上,一只大掌竟把他的手全部握在手心里,将他的手指从汁水淋漓中抽出来。正不知所措时,他已被虞凤鸣横抱进怀里,那只握着他右手的大掌也伸出食指与他的并在一起,在穴口来回蹭动,惹得水声唧唧。

    “莫怕,我来教你,放松。”

    那人在他耳边近乎温柔地说话,语气中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钟凝不由自主地照着他说的放松了身体,那人的手指就带着他的一起插了进来。

    “嗯啊!”

    突然的胀痛让钟凝忍不住惊呼,但是很快痛感就被快感取代了。虞凤鸣的手指远比他的要修长且粗糙,动作也更坚决,一下子就入得很深,抽插得十分缓慢,却不停地到处按压,强烈的存在感填补了后穴的空虚,钟凝慢慢挪了挪身体,竟觉得心中所存的委屈都被抚慰了,眼泪不觉就淌得更多。

    坚硬又灵活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在摩擦过肠壁上某个凸起的地方时,钟凝明显地颤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