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入很深很舒服,你不是也很喜欢吗?”赵合颐反问对方。“都听你的,宝宝。”把眼镜摘下,赵合颐抬起一只手勾住李斯明的脖子,示意对方把自己抱回床上。

    “别戴套。”赵合颐把床头柜上的盒装避孕套推到地上,“像第一次那样。”

    “不行,”李斯明弯腰去捡,赵合颐躺在床上撇了一眼对方,“那不做了,李斯明,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总有人会抢着做。”

    李斯明对上赵合颐的双目,对方随意又淡然的姿态好像在掩饰最深处的自毁倾向。好啊,顺着你的意思来呗。

    手中的避孕套被连盒扔进垃圾桶,膝盖顶开赵合颐的腿,对着赵合颐的脸来回撸动半勃的阴茎,阴茎在手心胀大,马眼分泌出白色的精液,不再给赵合颐扩张,掰开穴往里面插。

    好胀,尽管刚刚才做过,看到赵合颐脸上被疼痛感折磨,李斯明不再往里插,把阴茎抽了出来,转身去了浴室冲澡。

    赵合颐抱着膝盖坐起来,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自己做错了吗?想喝酒,坐在冰箱前也没有开灯,大口大口灌自己,不去想其他事。李斯明在浴室打了很久才射出来,冷静下来决定和赵合颐道歉,结果一出门就听见玻璃摔碎的声音。

    匆忙走向厨房打开灯,地上是摔碎的酒瓶,酒精在空气中蔓延,当然酒气最重的还是坐在地上的赵合颐。就在浴室待了二十分钟他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刚准备抱起对方让他小心玻璃碎片,赵合颐体力不支,一只手直愣愣撑在地上,被碎片刺入的时候要不是被李斯明及时拉起,整个人都要倒进去了。

    李斯明好无奈,摸不清赵合颐的脾气,不知道什么答案才是赵合颐心里的标准答案,连竞赛题都不会标榜自己是标准答案只敢标注为参考答案,更何况去摸索一个人的心?

    让赵合颐不要乱动,伸出手帮他清理伤口消毒。“不是不让你喝酒吗?”李斯明问他。

    “干嘛这么凶?嘶,好痛。”赵合颐有点醉了,但手心的疼痛感又使自己清醒了一些。

    “赵合颐,你可以对自己好一些吗?”

    “我对自己不好吗?”

    “不好。”

    “那你对我好一点吧,我跟你学。”

    “听我话吗?”

    “听的。”

    这会又变乖了,李斯明被赵合颐搞得不知道该不该生气,前一秒还在生气,后一秒又是心疼,对方再撒个娇服个软自己就会立马妥协,拿赵合颐一点办法没有。

    再次躺回床上的两个人只剩沉默,却又很默契对刚才以及前一天的事情闭口不提。一个不知道如何解决,没想出解决方法前不愿开口,一个逃避问题,只想睡一觉忘记一切。

    第二天醒来,李斯明看赵合颐没有起床的意思,在桌上留了一份早饭和一张便签,说自己去学校了。

    体育课和阚其韵班是同一节,没去和同学打篮球,阚其韵要去小池塘抽烟,李斯明跟着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