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灵魂将永远自由。”

    拉菲西斯笑得更大声,近乎是疯狂地大笑。

    他将巫寒整个抱起,借着那人将腿缠在自己腰上的姿势,用手指简单地扩充了一下,猛然挺胯插了进去。

    刺耳的交媾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他们就像是两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交配像是一场残酷的褫夺与进食,情欲的快乐夹杂在失德的缝隙里。

    “将军大人,您当然是我的,您是我征服整个联邦军团获得的,最闪亮的那件战利品。”

    拉菲西斯在他的耳边轻喘着声明,又狠狠侵入了他。

    巫寒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梦了。

    但是轻盈的水一样柔软的梦境,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之后,缓慢地侵入了他的脑海,玩弄玩具一样拨弄着他的思绪。

    在他即将从孤儿院离开,去往最好的联邦军校的那个晚上,他爬上破旧的屋顶,头顶的是漆黑无光的机械穹顶。

    在最贫穷的第七区的孩子们,生活在距离地面几百米的地底洞穴,自然的星光对于他们也是昂贵的奢侈品。

    那位他曾经的挚友从房顶的破洞钻上来。

    “喂,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地底飞船就会带着我们远离这个鬼地方了。”

    费南迪斯还是那副总是懒洋洋的样子,自来熟地揽住了他的肩膀,柔软的棕色发丝蹭在他的脖颈上,好闻的少年气息从另外一边传来。

    “我只是想不通一些事情。”

    巫寒看着仍然漆黑的天空低声说道。

    尽管他知道,在他的头顶上只是一层层的像是这里一样肮脏又破烂的居民区。

    生活在一层又一层人的脚下,像是叠蛋糕一样,将所有人都分成三六九等。

    最下面的人只配作为养料。

    “想不通什么?”

    “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能看到星星?但是我们却要拼尽全力。”

    费南迪斯不屑地抿了抿唇,跟着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