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傻傻的。”他对着好像脑子飞走了的大君丢下一句非常不给面子但实事求是的评价,也因玩坏这只色欲恶魔感到罕有的征服感。

    神子并非无情,但没有什么能挑动起他的兴趣,哪怕是斩下再多的魔王的头打碎他们的心脏,其名字为世人称颂,他也没什么多余的感觉。

    “但无论如何一直都很漂亮吧。”

    厄米的手滑过遥的四肢,艳得发亮的红晕已经侵染遥的每一寸肌肤,要不是他的小嫩鸡还在神子殿下的屁穴里出不来,也能看见红到好像马上要爆炸的可怜巴巴的样子;情动的魔纹也攀附了他的肢体,甚至呼唤着神子体内的魔血,在鼓起来的肚子上隐隐现出淫纹。

    感应到好像有什么要发生,厄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可笑的事情也随之发生,好像因为他这其实也没带什么心思的探究一撇,不成型的淫纹也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遥肚子上的八芒星不断闪烁,也引发了身下这漂亮尤物的激烈颤动。他做这些的时候也没停止骑遥的粉红肉棒,力量的流动是随他心意自行流转的,显然在神子殿下的潜意识里,尤伊确实实在被他强奸着。

    瘦削的手指在遥身上挼来挼去,细滑而因为汗液软润的身体被他捏得青青紫紫,薄薄一层的胸乳上格外明显,乳尖都要被他掐肿了,可怜兮兮地露出烂熟的红紫色。对于完全失去力量护体的遥来说唯一能让自己好过些的就是用欲望去转化痛苦,不过由此一来,虽然疼痛削弱了,他却变成了淫娃一样的东西,厄米无聊下手轻重,都能让他毫无意外的勃精。

    “唔……腰又弓起来了。”

    厄米眼见身下的恶魔抖地跟筛糠似的,通过这段时间的经验都能一眼看出下面的环节是什么,于是就把遥抱起来,一边吻上他的嘴一边捏他的屁股。他比遥高出太多,不用顺直身体的开腿跪都会把夹着的小东西滑出来,所以干脆用一双大手握住遥的屁股,把他紧紧抵死在床头,抱着两瓣软软的臀肉狠狠地操起来。

    “咿啊、啊——要、要到了——”

    遥的双腿因为过载的快感绷直,脚尖一半翘起一半绷紧,膝盖锁死到几乎要折断似的,细嫩的背脊在墙壁上摩擦,虽然厄米有控制着不让他的脊椎磕在床头上,但由此一来他几乎是悬空的——反正就算脚能沾床也是歪歪斜斜的,他爽得表情管理也丢了,吐出的舌头收不回去,贱得仿佛是被日过几轮的雏妓,脑袋里空空如也只剩射精。

    “嗯。”厄米也不想难为他,至少在现在,比起喷射管理他还是想看尤伊的存货射空之后却因为色欲君主要履行繁衍义务而扭动翻滚着产精的样子。

    原来尿液和精液是可以一起射的。原来色欲之权是真的可以为了播种而源源不断地产生精液的。

    没错,魔神希帝斯作为色欲和繁衍的父神是不会精尽人亡的,不过不知道榨空之后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因为尤伊会好像傻掉似的抱着他,除了草穴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厄米被他的精液灌大了肚子之后,却发现没有任何生命会因此诞生。

    神子不会产子,或许正因为他不是恶魔,因此无法给尤伊带来子嗣。随后这只艳丽的恶魔就会痛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直到被厄米灌下药剂昏迷——然后醒来后矢口否认曾经哭得像是自己掉了孩子。

    因为他不会有记忆,所以这种事厄米干过不止一次。说句很恶劣的话:正因为见过那样撕心裂肺的尤伊,神子对所有这种搞哭大君的手段痴迷不已……从这个时刻开始,他好像能真切的从这只恶魔身上看见魔神希帝斯的一丝影子。

    在疯癫的恶魔信众中,流传着希帝斯因为子裔安索王的陨落而以汹涌的海浪埋葬整个安索王国的故事;因为在象征中水与火都和欲望挂钩,因此希帝斯就是归葬之海的君主。对于人类来说这是一场浩劫,但对于恶魔来说,淹没半个大陆的海啸只代表一个父亲的痛苦。

    厄米看到的则是禁书库里一本古事记所载的版本。有不少恶魔声称自身流淌着希帝斯的血液,实际魔神从未真正拥有过自己的孩子,因此他对子裔有无尽的渴求,并为此不断寻求着母体。

    其实厄米看得出比起阳痿尤伊更像一种性冷淡,正是那种一碰身子就发情但本身却无比抗拒这种运动的性子,欺负起来相当好玩,所以恶魔大君双腿痉挛地射精时颤抖身体在他怀里抖成仿佛被电击到要断气的样子真的是非常可爱。

    不过鉴于神子当了二十几年处男没什么性交的经验,正因为身为至少表面上是个冰山的正经人,完全没法和大君的淫乱相匹敌,他的肚子里也装不下太多的精液,所以肚子被射到隆起时饱胀的缀痛感刺激了他的肠道,由此绷紧的肛口紧紧绞死了遥的小嫩鸡。

    他还在向高热的肠道里喷射,却被猛地绞死精关,一时急地攀附在神子后背的手都狠狠扣进白到发光的后脊肉里,绷紧的背肌被他透着粉红的指甲抓挠出几道红印,随着小手的拍打也能看出其抓心挠肝的痛苦。

    “厄米,行、行行好……”这么一激遥的泪水就更汹涌了,抱着男人的头迷乱地亲吻他,以此来表示讨好,“求你了、求你,让我射……呜、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