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在泠阿鸢耳边说道:“姐,我求你看在果果的份上,这次饶了姐夫吧!泠月为周名杨求情不完全是因为周名杨对她好,更多的是她了解泠阿鸢的性格。泠阿鸢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现在没有发作,是不到时机。

    一旦发作起来,谁也拦不住。

    这种暴脾气,是表面斯文的教养包裹着的。

    泠月害怕泠阿鸢发作,可怜的会是孩子。

    果果已经很可怜了。

    叶吉诚与泠阿鸢的往事已经让这个孩子的出生充满了争议。

    这个孩子在泠氏家族里的地位很尬尴。

    在周名杨当年当泠家上门女婿的时候,人们经常在公开场合嘲笑周名杨当接盘侠。

    现在,周名杨能视其为亲女已经很不容易了。

    如果泠阿鸢因为一个外路女人和周名杨离婚的话,那么受伤最大的不是泠阿鸢,不是泠氐,而是果果。果果到时该怎么办?

    泠月正是担心这一些。

    泠阿鸢怎么会不了解妹妹的想法。

    泠月早慧,是因为泠家复杂的家庭关系所以才会这样。

    “没事的,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泠阿鸢反而安慰着泠月。

    她知道一个失败婚姻的女人再怎么成功,在男权社会里也绝对不可能称之为成功。

    正因为她懂,所以她明白泠月所害怕的一切。

    一切安稳来得是那么的不易。

    所有人都不希望被打破。

    很多人会说婚姻嘛,就该当断则断,如果那么简单,就没有午夜梦回的辗转反侧。

    泠阿鸢是这么安慰泠月的,她也努力在父母面前表现得她情绪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