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尊?!”压制着脑子和灵觉的暗示被罪魁祸首彻底放开,陆源如遇惊雷,表情瞬间呆滞住,眼睛瞪得很大,瞳孔震惊地紧缩,他声音颤抖着重复了一遍那个称呼,像是很不相信的样子。

    “自然是我。”芩珎随意地答到,下面鸡巴顶得更深,逼出陆源的一声情热喘息,他便趁机伸出一只手捏住小孩胸前的肿胀乳粒,把人玩得更加控制不住,呻吟连连,语气与平日与陆源相处时一模一样,温柔中带着少许逗弄,“你是傻子么,不会真以为世界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吧?”

    陆源:“……”他真的有这么傻吗?等等,如果真是师尊,如果真的是,不,不对,灵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确实就是师尊,所以、所以——他们这是在师徒乱伦啊!!

    理所当然地想到这一茬,陆源比之前被玩弄时更加觉得崩溃,羞耻的情绪驱使下,又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声音急得不行,都险些破音了:“放开我、师尊,我们不应该这样……!我们是师徒,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这么一通乱扭,却是方便了芩珎把鸡巴又怼进去了一点,陆源顿时被顶得神情一滞,喘了好久的气才终于平复过来一点,终于能够说话了,可嘴里还是那番说辞:“师尊……!不行、不可以,唔呃呃啊、弟子,恳请师尊……停下!”

    他真的很笨,芩珎这样想着,居然都没发现我压根就没想停,反而一直在操他吗?说一句停下我就得抽出鸡巴受凉凤?把我想得也太好了吧。

    想着,便干脆出言打破了陆源的幻想:“——可是为师鸡巴还硬着呢,简直想把好乖徒按在地上操死呢。”

    陆源通红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情绪,他声音呐呐:“师、师尊!”

    芩珎微微垂眸,好看的眼睫毛一扇一扇,语气带上点忧郁:“乖徒不喜欢师尊这样对你么?”

    “唔嗯,啊、不要。”

    “像这样,慢慢插进去……”芩珎边说着,边高高架起陆源的双腿,龟头顶开纠缠不休的肠肉,缓缓插到了一个极深的地方,插到底后又猛然退出来,重重碾过略微凸起的某处肠道黏膜,激起陆源一声抑制不住的叫声,芩珎语带笑意地继续说,“……然后用鸡巴狠狠操干你的骚心,把你操到变成女人一样,尖叫着喷出水高潮——乖徒难道不喜欢吗?”

    陆源何曾听过这种淫言浪词,更何况这些话还是他一向敬重的师尊嘴里说出来的,此时听完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硬得不行,陷入失语。

    师尊温柔矜和的形象在心里逐渐支离破碎,一点点改变了模样。原来百般羞辱他的,一直是他最不愿相信的那个人。

    但性格执拗的陆源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嘴里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怀疑:“师尊……你真的是师尊吗?”

    “是啊,怎么不是呢?”芩珎温柔地回答了他,与柔和的语气不同,操人的动作却是又凶又狠,他把想要逃避事实的陆源推倒在地上,抬起少年的屁股,鸡巴一下一下残忍地往最里面顶着。

    “确实是为师在肏乖徒的骚穴哦。”

    这番话听得陆源满脸崩溃,地上的草扎得他又痛又痒,身体被体内不断进出的可怕性器肏得一阵筋挛,他口中呜咽不断,好险没掉眼泪:“唔呃,好深,师尊……哈啊、为什么……呼,要对我做这种事?为什么、师、尊……!”

    芩珎低下头亲了亲他神情痛苦的脸:“那当然是因为……”白衣人霎时间眉眼弯弯,唇角带笑,“你看起来真的很好肏啊。”

    他故意无中生有,力图更加刺激到陆源:“呵、我的好乖徒都不知道呢,每次指导你练剑,为师总会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到哭出来。”

    说完,心里暗暗期待:

    更崩溃些吧,小陆源,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世界宠儿脸上精彩绝伦的痛苦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