汣也痛苦地咳嗽着,咳几声后又间接性地喘着气,他虚虚捂住脖颈,整个口腔和喉管都是火辣辣的痛。

    没等人缓过来,芩珎就把他拉起来,抱着扔到了床上,让其正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拉开两条健壮的,汗津津的长腿,探了下去竟然摸到一手的湿滑。

    “这就湿了?”芩珎故意举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故意语气惊奇地感慨,羞耻的事实刺激得汣也面色白了又红,几番变化,最后狠狠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但属实是掩耳盗铃。

    芩珎呵呵地低声笑起来,两手环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肢,这样汣也就只能被迫低着脑袋,脸上喝醉般酡红一片,眼睛里蒙了层水雾,从嗓子眼挤出来几声粗粗的,带着点哑的喘息,这么一看,俨然就是一副被玩得不行的样子。

    芩珎觉得有趣,便恶意咬住了他泛红的滚烫耳垂,果然,汣也直接反应很大地往后一仰,要不是有芩珎的双手环着腰,直接就掉地上去了。

    他手忙脚乱地维持住平衡,却刚好一屁股坐在了鸡巴上,臀肉压在勃起的性器上,汣也不由得表情扭曲一阵,平复下心悸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愤恨地瞪向芩珎,被横眉冷对的人却没什么干了坏事的自觉,反倒满脸无辜地回看他,下一秒就把人揽到自己面前,继续把他的耳朵含进嘴里,舌尖作怪地伸进耳洞里,舔得魔修先生嘴里嘶哑的呻吟不断。

    “哈啊哈、唔,不要,好痒……”

    汣也直接软了身子,头无力地搭在芩珎的肩膀上,耳垂被撕咬得一阵酥麻,他神情恍惚,听到一句调笑轻轻响在耳边。

    那声音掺杂着点笑意,带着些不知名的温情,如羽毛一般挠得人心痒痒:“汣也,这么害羞么。”

    竟温柔得如此虚幻,汣也不禁一阵愣神,浓黑的睫毛水珠涟涟,脑子愈发混沌,这声音,为何会如此让人怀念……

    其实也确实是幻觉,因为芩珎刚才根本没有说任何话。然而他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一面犹疑,一面又忍不住莫名动摇,为何要对他说这种话……

    在他愣神间,芩珎一边轻咬着他的耳垂,搂住他的手慢慢向下,手指试探性地在穴口处打了个圈,怀中人很明显地一阵抖动,面色又羞耻地红了几分。

    汣也不自觉地两手攀附在芩珎肩上,主动又讨好地抬起自己的屁股,是绝非清醒状态下能做出来的行为。

    芩珎松开他的耳朵,吻了吻他绯红的脸侧,细长的手指缓缓探入下面那张湿润的后穴,才刚进入一根指头,穴肉就饥渴地缠了上来,谄媚地吮吸着,想要把手指卷进更里面。

    未经人事的窄小穴口仅仅只是进入一根手指就满了,被撑成圆圆的小口紧紧地套住手指,充血的边缘透着艳丽的红色。

    芩珎被取悦到,手指在里面搅动,轻轻笑起来:“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我操了?真是个淫荡的魔修。”

    汣也被手指搞得闷哼一声,羞辱的话把他刺激得神智清明几分,嘴角冷肃地抿起:“一派胡言……!”

    “口是心非。”芩珎指鹿为马,四个字扭曲了他的意思,在汣也愤慨出声之前故意多插了根手指进他的屁穴,强行止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

    汣也表情一僵,鼻子里憋闷地哼出几声,难堪地收回搭在芩珎肩膀上的手,好像这样更显得他不是自愿似的。

    只不过才坚持了一会儿,他就不受控制地弯了脊梁,从心地靠在芩珎怀里,红着脸,屁股被捅得一耸一耸。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与芩珎肌肤相贴,内心深处疯狂叫嚣着渴望这个人的触碰,难道他真是那么饥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