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程重新将人拉进怀里,将热水袋贴在她肚子上轻揉着,“好点了吗?”

    “没什么感觉了。”岑晚推开她的手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兔子跑哪去了,好半天没动静了。”

    还没等宁程说话岑晚就跑走了。

    宁程紧了紧拳头,盯着桌子上的玻璃杯看了好一会儿。

    岑晚一天都在特意躲着她,好在宁程还有工作要忙,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静谧空旷的房子里越发诡异,岑晚拿着相机不断翻动着,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发现,可惜,除了那一条视频,别无所获。

    岑晚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些轻微地瘙痒,像是小虫子轻爬过自己的身体一样,随之而来的是疼,钻心的疼,自己的神经里好像钻进了许多虫子,不断啃咬着,岑晚蜷缩着身子,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闷哼,不断抓挠着自己的皮肤,额头处沁出一层薄汗。

    “宁程…宁…程…”

    宁程不紧不慢地走在她旁边,岑晚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拽住她的衣角,身体已经疼的她说不出任何话来。

    宁程坐在她身边,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晚晚?”

    岑晚抓住她的手,嘴唇被她咬的渗了血,“救我…”

    宁程反握住她的手,“晚晚这么不乖,是不是应该惩罚一下呢?”

    岑晚不断深呼吸着,几乎快失去了理智,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随着疼痛感愈发重,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开始不断抽搐着,几乎是本能地紧抓着宁程的手不放,“啊…救我…宁程…啊…”

    宁程将她放平,不断抚摸着她的长发,“那晚晚不乖怎么办?”

    “乖…我乖…求你…啊…”岑晚两眼空洞无神,面色惨白,气息奄奄,不断的求着救。

    宁程垂头凑近她的脸庞,岑晚奋力攀上她的脖颈,轻贴在她唇上,用牙齿厮磨着她的唇瓣。

    宁程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将药喂进她嘴里,岑晚瞬间酸软下来,手臂无力地从她脖颈处落下,不断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液打湿,神思恍惚。

    岑晚在晕过去前想着视频里自己皮肤上的针孔,看来这就是自己说的药了。

    岑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自己奔跑在一个很长很黑的走廊里,一眼看不到尽头,身后宁程拎着一个血淋淋的斧子不断追赶着她,斧头拖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忽然两具尸体在她前方拦住了她的去路,是何年年和何余安!

    岑晚惊叫一声,猛地坐起身子,一旁趴着的兔子被她吓了一跳,连忙钻进她怀里,岑晚摸着它柔软的毛才渐渐平静下来。

    岑晚看了看时间,自己竟然睡了两天,额角处的神经不断抽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