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断电话后老子真想放声大哭,巨大的委屈充盈着我,老子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还不能明说,只能独自吞噬着难以下咽的苦水。

    想到这里,老子再也忍不住双手捧脸低声饮泣起来,心中不住地念叨:都是老子的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子造成的,也只能由老子一个人独自承受。

    老子现在开始痛恨‘自由恋爱’,都是自由恋爱给老子带来这么多的痛苦和烦恼,操他姥姥的,还是古时候好,在封建伦理的约束下,男女不用见面由父母定下来直接完婚,管对方丑俊如何,只要拜堂成亲,对方就是自己的另一半,女子如果貌美贤惠,那就偷着乐吧!如果女子不顺眼,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糊弄地过日子就是。

    说句真的,老子发自内心深知道自己最爱着的人就是阿芳,她的善良、她的俏皮、她的任性、她的美貌,对我都充满无比的诱惑,在我看来,阿芳的行动都是魅力十足,和她在一起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巨大的幸福感。

    但现在老子要主动放弃心爱的阿芳,想不放弃也没有办法,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看来老子和阿芳真的是有缘无分,有缘有分是最美好的;无缘有分是过往云烟;有缘无分是最痛苦的,这个挨千刀的‘有缘无分’,能折磨人一辈子,甚至让人终生都萎靡不振。

    两情相悦的我和阿芳恰恰就是这种局面,怎能不让人伤心?

    此时寒风愈来愈烈,但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更加地寒冷,就像个雕塑般痴痴呆呆地在那里,坐了很久,当路上的行人变得稀少时,老子这才站起身来。

    刚迈一步,老子就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原来在这寒风中坐的时间太久了,双腿已经冻的僵直麻木了,想迈步走动,双腿竟然犹如锭在地上,一点也不听使唤,上身前倾腿没迈动,这下子摔的很重,疼得老子趴在地上哼哟半天才爬起来。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老子全身冰凉,感觉后背嗖嗖直冒寒气,小体竟然冷的不住颤抖,头疼欲裂,嗓子干枯,没有丝毫的生气,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不多时老子突然醒来,感觉全身就像火烤般难受,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几乎都能烫手了,嗓子不再干枯而是疼痛不已,头发昏发沉,想起来喝水,但起几次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老子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了?

    我以前说过偶很少感冒发烧,根本就对感冒发烧没有什么体会可言。

    老子躺在床上睁着发沉的眼皮想好大一会,这才意识到老子这次是真的感冒发烧了,而且是来势凶猛,让老子措手不及。糊糊中听到手机在响,在发烧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一点力气,全身犹如虚脱一般,老子现今算是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什么叫发烧了,老子眼皮也懒得睁,直接摸起来接听,手机中传来阿芳的声音。

    “来宝,你怎么回事?给你打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刚……刚才睡着了。”

    “你不是在单位加班吗?怎么还睡着了?”

    “哦,是……在单位加班困了……睡着了。”

    “哎呀,你小心着凉,赶快回家睡觉去吧,今晚你就别过来了。”

    “嗯,好的。”

    说这句话后竟把老子累的出了一身汗。

    NND,今天早上给胡组长打电话请假,撒谎说自己感冒发烧了。结果到晚上就真的感冒发烧了,看来以后这谎话还真的不能乱说,能不说就不说,这谎话真TM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