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榆安接下萧宸的婚书后,他整个人容光焕发,脸上从早到晚挂着笑意,就连路过府门前的狗都知道了此事。

    不管是谁他都能给几分笑脸,往日清冷淡漠的太守不复存在。

    萧宸专门派人将此事通知了周阳,心中可一直记得这个隐形存在的敌人。

    虽然不值一提,但这种喜事他怎么能忘了同僚?

    夏知柏被他笑得后背发凉,专门来找张榆安吐槽过,吃着不属于他的冰镇瓜果,啧啧称奇。

    “本王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不值钱。”

    “他就是太高兴了,说忙完这段时日便带我回京城。”

    张榆安手中拿着扇子轻扇,说起此事眼角亦流露出笑意。

    “回京?”

    听到这话,他咽瓜果的动作一顿,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我正想问你,萧宸的身世不简单吧?他当初为何离开京城?”

    张榆安停了扇子,抬眸严肃的看向他。

    她知道萧宸父母早亡,自小孤身一人,寒窗苦读十年,一朝金榜题名,状元及第,是我朝迄今为止最年轻的状元郎。

    既然父母葬在京城,他为何选择山高水远的丹阳?

    从他成婚要回到京城便能看出,分明的放不下父母。

    更何况,若萧宸当真是寒门状元,又如何从小与贵为皇亲国戚的夏知柏相熟。

    实在奇怪!

    “你……”

    夏知柏咽了咽口水,悄摸摸瞥她一眼,将手中葡萄放了回去。

    他该不该说呢?

    萧宸若是知道,不会给他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