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忙着招待南朝使者,虽然他只是负责他们和寿礼的安危,但那位贺景尧时不时地试探他,让陆渊心中越发厌烦。

    干脆不再每天都去鸿胪寺。

    万寿节将至,每天到上京城准备到时候进宫贺寿的人不少,还有不少是邻国来的使者。

    陆渊忙得脚不沾地。

    几天没法回家跟媳妇亲热,陆渊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黑。

    好不容易得了半天休沐,居然有不长眼的在街上要暗杀他。

    望着将他包围起来的十数个黑衣人,陆渊缓缓抽出手中的绣春刀。

    手起刀落。

    鲜血横飞。

    天边惊雷滚滚。

    大雨磅礴而下。

    地面的雨水混杂着鲜血,黑衣人这才惊觉他们不是陆渊的对手。

    “白家的死士?”陆渊冷笑,绣春刀抵在唯一的活口的额头上。

    黑衣人什么都没说,一手抓着绣春刀,将自己的脖子送入刀口。

    陆渊将绣春刀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雨水将刀锋上的血迹冲洗干净。

    郑无青带着缇骑赶来。

    “指挥使,这些都是什么人?”郑无青惊讶地问。

    这么不长眼,居然敢埋伏镇抚司指挥使。

    他扯开黑衣人的面罩,都是生面孔,“指挥使,都是死士。”

    “究竟是谁,敢在这时候出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