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拉住她:“还是好生躺着罢,要谢夫人有的是机会。”

    闻医女躺坐回床上,感激颔首:“多谢嬷嬷!”

    李嬷嬷点了点头,步出倒座房。

    等她到夫人院子时,傅南窈正陪母亲说话。

    听到脚步声,婉娘朝声音方向转了头:“事情如何了?”

    “那女子已经醒来,且服下了药,还说要老奴帮忙感谢夫人。”李嬷嬷如实作禀。

    “发生了何事?”傅南窈在母亲肩膀上轻轻捶着,“哪来的女子?”

    婉娘拍拍女儿的手背:“府门口晕倒一个女子,该女子受丈夫毒打,为娘让人请了大夫,就这么回事。至于哪来的,还不曾问过。”

    “娘是想到了我?”傅南窈轻声问。

    婉娘颔首:“能帮则帮罢。”

    “娘,那女子可年轻?”

    “你怎么这般问?”婉娘说着,问向李嬷嬷,“你说那女子可年轻?”

    “回夫人小姐,那女子二十不到,正年轻着呢。”李嬷嬷轻声道,“方才瞧着是个懂礼数的。”

    傅南窈叹息:“也不是我多想,委实是青山镇那会,送上门来的丫鬟实则是有目的在的。到了京城,我身旁的花红又……”

    事情碰到得多了,她也不得不谨慎起来。

    想她的兄弟皆俊美,如今的阿力长得愈发清秀。年轻女子进了府,万一起了心思,又是桩麻烦事。

    她们的对话,被阔步而来的傅北墨听闻。

    他高声道:“请了大夫瞧,那意思是要留在府中养伤养病了?哥哥不喜府中有外人,我觉着还是将人送去医馆罢。”

    李嬷嬷连忙道:“回北墨公子,那女子伤得挺重,还起了高热,估计需要休养几日。医馆是有大夫看诊,却没地住,也没人照顾着。”

    “还要照顾着?”傅北墨讶然。

    婉娘叹息:“北墨,为娘以往是如何教你们的,咱们力所能及之事,就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