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来。

    顾文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就挂了,“小易总,张国增打来的电话,焦顾武去了江城铜材厂,非得把库房里的的铜和成品铜线拉走,让我们赶快去一趟。”

    他知道。

    上次因为被易飞扣了三百多万的货。

    原料钱就没有给人家。

    外公为了尽快结束争端,让焦运胜把钱做在铜材厂的损耗中。

    明着看这是无用功。

    交了承包费以后,赚的都是焦运胜的。

    这样做就是脱了裤子放屁。

    其实不是这样。

    焦运胜能承包江城铜材厂,一是外公当时还没退下来,另外就是各方面都有好处的。

    不赚钱了,好处当然就要给些。

    所以。

    焦运胜虽然吃了大亏,却把事捂得严严的。

    要是让人知道这祸是焦顾武惹来的,白白损失这么多钱,那焦运胜不吐出来,恐怕日子不太好过。

    外公已经退了三年多了,能给他面子的人不多了。

    几个月下来,那个窟窿好容易填的差不多了。

    如果焦顾武把原料和产品运走的话,铜材厂马上就会负债几百万。

    顾文觉得焦顾武是脑子出了毛病,想钱想疯了。

    昨天自己明确和他说了。

    自己拿走江城铜材厂是说服易飞把这个厂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