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也是……你一南直隶水师镇抚使,大老远跑来京师蹚这浑水作甚?该不是年节将至,来京讨红包的吧?

    朱厚熜气愤无奈又无奈的想着……

    “欺朕太甚!”

    朱厚熜越想越怒,拳头猛地捶在软椅扶手上,继而……疼得表情狰狞。

    得亏貂绒是全包围的,不然这情绪激动下的一拳,手和椅子总得有一个出事儿。

    朱厚熜做了几个深呼吸,缓解着指关节的疼痛,思忖半晌,喊道:“来人!”

    殿角处的小太监脚步急促上前,拜道:“请皇上吩咐。”

    “宣李信进宫见朕。”

    “是!”

    朱厚熜吁了口气,这才注意到黄锦的异样,“干嘛呢?”

    “没……”

    黄锦闷闷摇头,表情失落。

    朱厚熜愣了下的,随即无奈苦笑,“行了,朕心情不好,不是冲你……去歇着去吧。”

    “是,那……烤薯还吃吗?”

    “……留下一块吧。”朱厚熜左手揉右手,表情略显无奈。

    连黄锦都有自己哄,可自己呢?

    整日糟心事就没断过!

    貌似让自己好过,会要他们命一样。

    “唉……真气人啊。”朱厚熜扶额……

    小半时辰后,李信随太监走进大殿。

    “微臣参见吾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