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忍无可忍,扭头向谢常青道:“报警,让派出所的同志过来处理。

    徐凤琴、温胜利当年因为压榨劳工进过看守所,档案里有记录,跟派出所同志说他俩当年退赃不彻底,隐匿了一大笔赃款,麻烦他们调查清楚。

    另外,今天徐凤琴、温胜利又到学校来敲诈勒索。

    几项罪名加一起,够他俩蹲几年的了,好歹让我清静几年。”

    谢常青点头道:“行,我这就打电话。”

    “温绾,过分了啊!”提到当年的事,温胜利更生气了,“哪里来的隐匿赃款,当年家里的钱不都是你带人抢去的吗?

    你报警说我藏匿赃款,行啊!派出所同志来了,我就把当年你带人到家里抢钱的事说出来。

    那时候的三千块钱,可不少呢!你比我有学问,应该比我更清楚是个什么罪名。”

    温绾顺着他的话道:“三千块钱都承认了,还敢说你没藏匿赃款,没藏匿钱是哪里来的。

    我去家里找你们借钱的时候,可不知道钱是你们从哪里搜刮来的,我不知情能有什么罪?”

    明抢都能说成是借,连耍无赖鼻祖温胜利都懵了。

    见气氛都到这儿了,主任推了推眼镜站出来当和事佬了。

    主任一边拦下谢常青插电话线,一边劝温胜利道:“温同志,听我一句劝,胳膊拧不过大腿。

    小温老师虽然只是老师,但小温老师的丈夫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海城赫赫有名的外商艾伯特先生。

    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上大街上随便找几个人,保证他们都知道。

    这样的人,在海城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加上你确实有些把柄。

    你可能不知道,法律上是分上限和下限的,艾伯特先生要是找找关系,给你按最上限的处罚来,那你们可就吃大亏了。

    哪怕是没到触犯法律的程度,就是街上不知名的小混混,只要艾伯特给钱,也能让你俩喝一壶的。

    大家都是亲戚,服个软,认个错,保证以后不来学校找麻烦,我主任保证他们不会为难你们。”

    虽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温胜利仍不服气,“我们承认想多要一点钱,毕竟家里穷,想给年老的爸妈好一点的生活,他们做为女儿女婿拿些钱不过分吧?

    但我们昨天晚上是真丢了五百块钱,谢常青的秘书小方能做证。”